啸个人对于性向本没有什么不好的看法,但奈何他这些年听说过不少离谱的事情,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男男群体,而他目前的职业更是让他在工作中遭遇了不少令他膈应的事情,导致于他对男同没什么好感。
甚至于在被绑架前不久,他还在休息室和同事吐槽,说别让他知道健身房里哪个是gay,他宁可不赚这个钱都他妈不想接待。
彼时同事笑他性别歧视,罗啸只能怜悯地拍拍对方的肩,由衷地希望新员工能在健身房多待几年。
可罗啸没想到,自己先成了值得被怜悯的对象了。
草。
渐渐变硬的小东西直杵杵地往他手掌心顶,一边顶,覆在他手背的手还在用力往那方向按,他的指腹甚至能勾勒出那根阴茎表皮的皱褶,和一点点上翘的弧度。
罗啸从来没摸过除了自己以外的这玩意儿。
这感觉……太他妈怪异了。
罗啸第一次意识到原来男的和男的明明构造相同,鸡巴这玩意儿竟然还能相差这么大。
他每次自个撸的时候,都光顾着爽去了。虽然满意自己家伙什的粗长,却也不会仔仔细细去盯着瞧去感受那东西的模样脉络。
而现在,他虽看不见,却被人强迫着,扎扎实实体会了对方阴茎的形状。
嫩,滑,细直。如果说他自己的是一根粗糙的老竹烟筒,那手里这根只能称得上是精致的白玉烟杆。
罗啸在无知无觉中从身体的五感反馈中获得了不少信息,当他意识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开始评价的时候,他内心不由得暗骂了声。
真他妈被带沟里去了!
正当罗啸挣扎于自己要不要“醒过来”打断这个变态绑匪对他做的越发离谱的事情时,他的思绪先一步被打断了。
身上的人再度开始动了。
或许是前端的快感重新点燃了身体的情动,咬着罗啸的后穴重新开始一点一点地收缩起来。
罗啸那根本就因为埋身于紧致炽热里而极度坚挺的硬物因此又胀大了一圈,直将身上的人顶得压不住嗓间的喘息,带着半是疼痛半是舒爽的音调,低低地呻吟起来。
“唔……唔啊……嗯……”
那是比女人要低上几分的嘤咛,却不知怎么的,同样具备让罗啸耳朵发痒,身体着火的魔力。
更要命的是,那双跨坐在罗啸身体两侧的腿,那双腿所连接的圆润双股,在绑匪腰胯轻轻地摇晃下,也跟着晃动起来。
一下,又一下。
被操的人坐在上方,操弄着身下的男人。
疼痛似乎在渐渐被另外的感觉所覆盖,主动的那一个生涩地开发着自己,在未知的道路上踉踉跄跄,笨拙前行。
他觉得自己做得已经够好了,却不知对于另外一方而言,此刻正承受着怎样的折磨。
一重又一重,不断叠加的“折磨”。
罗啸的额上已经淌了不知多少汗水了。
他掌心也沾染上了不少湿润。
胯间的森林早已被努力耸动的肉臀浇灌得黏腻不堪,他浑身上下似乎已经浸满了水。
可罗啸却觉得从未有过的热。
以及渴。
干渴。
想要将身上这滩摇晃的浪狠狠压在身下,挤干吸干每一滴水分的渴。
也许过了很久,又或许只是一瞬。
“沉睡”已久的人终于“醒了”。
在许宁正陷于前后夹击的快感与痛楚交织的复杂情动时,他手里捏着的大掌忽然滑落了。
不,并不是滑落。
而是主动从他手下抽离了出来。
而后,紧紧地,像最强力的钳子一般,重重钳在了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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