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象姑馆应运而生,解差们以去过象姑馆为荣,学了不少对付男人的手段。
崔解差想着,想必这藏海大人的滋味很是销魂,因而勾得众权贵为他神魂颠倒。能把这种高岭之花压在身下肏弄一番,即使是死在他身上,也值了。
四面八方投来视线,好奇,鄙夷,惊讶各异。
藏海面色苍白,只沉默受下了侮辱之言,还未来得及反应,膝弯处便传来钝痛。他疼到发抖,挣扎不得,只能顺着力道跪倒在地。
解差们围了上来,有二人熟练地将他戴着铐锁的双手手腕按在地面上,崔解差强迫他上半身紧贴地面,示意另外几人将他摆成臀部高翘,双腿大张的姿势。
藏海的发带在挣扎中脱落,长发凌乱散落在地,地面上的杂草刮蹭过他白嫩的脸庞。这个姿势带给他极致的屈辱,他全身都在发抖。周围所有声音都消失殆尽,他不怕被侵犯,只恐伤及自己腹中的宝宝。
下身的衣物被褪至膝弯,露出白如似雪的腿和挺翘的臀。
徐解差迫不及待地上前,满是粗茧的手揉捏上臀肉,顺着腿缝刮过后穴,欲去探前方那根漂亮的玉茎。
“咦?这是何物?”他顿感头皮发麻,众解差应声去看。
一处本不应该出现在男子身上的器官生长在玉茎和后穴之间,更像是女子身上娇嫩的花穴。
徐解差指尖捅了捅那瑟缩的细缝,分开两瓣肥厚的花唇,惊叹出声:“原来如此,真是女穴?怪不得京城那些大人物…”
藏海受不住解差指尖的挑逗,被逼出一声呜咽,他轻喘唤:“解差大人…”
他性子冷淡,以往在温润有礼的外表下,端的是心狠手辣,为上位复仇不择手段,如今第一次服软,为的是求解差动作轻一些,以免伤及腹中的孩子。
但未等他开口说完一句话,宋解差便不耐烦地拾起地上的发带,束于他口齿之间,迫使他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细碎的喘息和呜咽。
徐解差望着那口女穴,身下的性器早已被刺激到挺立,他急不可耐地褪下衣物,将热烫的阳具抵在娇嫩的穴口,硕大的顶端将花穴的唇瓣撑开,阳具上的青筋怒张,刮蹭过阴唇。未有停顿和怜惜,他挺着粗黑的性器,直直捣入柔软的穴肉之中。
“唔——”藏海全身紧绷,修长白皙的脖颈高仰,眸中有泪珠滚落,视线之内,只余凌乱的杂草泥土和青丝,他竟有些羡慕这些杂草,至少,它们还有葱绿的生机,而自己,心下却一片荒芜,再无生欲。
【☆多人预警,接受不了的宝速撤。】
“徐兄好了没?”宋解差性子急,催促道。
众解差七嘴八舌应道:“快点,我们还未操过雌雄一体的身子,是不是跟女子一样软?”
徐解差爽到极致,只随意回:“比女人的逼还销魂,这骚货,太紧了。”他有些过意不去,又道:“他不还有两个洞吗?你们先尝着。”
于是,束于藏海口唇之间的发带又被解开,嫣红的唇瓣被顶开,一个粗长发烫的性器插入他的口中。藏海泪眼婆娑,红唇撑开到极致,被捅到干呕。
他的后穴也被撑开,两根粗黑的性器在他腿间进进出出,肠壁及阴道处鲜红的媚肉不断被带出,又被反复捅入,最后磨出白浊,顺着腿缝流至地面之上的杂草中,扯出道道银丝。
几个洞口都被占据,崔解差低骂了一句,掏出早已硬到发疼的男根,送到藏海的手畔,强迫他用白软的手握住自己紫黑的阳具,上下套弄着。
其余的解差也不甘示弱,操弄着藏海白皙的手足,一时间,藏海全身上下皆是男人的性器,他逃离不得,只能被反复肏开。
众解差玩弄了他许久,最后射了他满身的精液,才意犹未尽地离去。
藏海独自一人仰躺在草丛中,眼眸失焦,双腿早已合不拢,腰肢酸软至极,乌黑的长发遮挡住他的面容。他丝毫动弹不得,心下凄冷一片,虽说过了三个月,胎儿会进入稳定期,但今日有些惨烈,他不知腹中的宝宝还能不能保住。
那日平津侯赠送的木簪,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着,但不知何时掉落在地,沾满了灰尘。藏海想重新拿回来,但手指只能微弱地颤动,丝毫无力抬起。
不知过了多久,有轻微的脚步声靠近,随即有衣物盖在他下身,“哥哥,你一定很冷吧?”
藏海挣扎着去看,是白日那个四五岁的女童,他艰难扯出一抹笑,沙哑道:“不冷。”
恍惚间,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当年,妹妹就是这般大,整日唤着他哥哥。
“娘亲只给我留下了这一件衣物,哥哥,我把它送给你。”女童自顾自地开口,“他们把娘亲埋到了土里,跟说我,娘亲没了。我知道是什么意思,爹爹和哥哥在京城就没了。”
她小声哭着:“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了。”
“哥哥,你也是一个人吗?”女童怯怯道,“我以后可以跟着你吗?我保证很听话,也可以把馒头分你一半。”
藏海恢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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