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见状,没忍住勾起嘴角,被这滑稽的一幕搞得轻轻嗤了一声。末了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过分,用咳了咳掩饰尴尬,别开了视线。地上的阿德琳愤恨地握紧了枪。管家被这两个不省心的小孩子搞得头痛,对哥谭这个城市又有了新认识。此时事情已经走进尾声,庄园里没了什么太大的危险。管家得了空,沉思了片刻,还是为数不多的体贴占了上风。看着布鲁斯的管家拿走自己的衣服,坐在缝纫机前面,贤妻良母地改短。他这么体贴,该不会要付钱的吧?阿德琳瞬间警觉。她很穷,她没钱,她在攒钱,或者说比起给别人钱,不如给她点钱。但是她不讨厌这种主动的体贴。需要为这种主动服务付钱,也不是不行。伸手拽了拽阿尔弗雷德的袖口,阿德琳有些扭捏,别开脸小声询问:“裁缝钱能先赊账吗?”等从布鲁斯那里要到尾款,一定。“是吗,可是我论小时加利息的。”有一点点注意但是不说有一点点体贴但是不多年轻的阿尔弗就是坏啦(指指点点勉强处理了这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韦恩夫妇总是频繁经历意外,就像被死神盯上了一样。太怪了。一直没有个消停,阿德琳忍不住直皱眉,感觉这已经好像不是简单的商业竞争了。想不管了。但是影响声誉,而且要是他们真的没了,谁来付钱?布鲁斯可还没付全款的。真讨厌,他连这都算计进去了吗。之前的价钱不划算,现在得价钱。为了更好的完成这次委托,阿德琳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去找个更好用的帮手来。最好是一个能抵一群的那种,之前那种低水平的帮手的性价比实在是太低。这个人会是谁啊?是丧钟!雇佣到了新鲜好帮手,阿德琳挺胸,对于自己和他是非常自信的。直到丧钟对着对面的阿尔弗雷德发出嘲讽,他们两个对上视线,阿尔弗雷德又眯着眼睛,确定了什么。挨了一拳的丧钟捂着脸,扭头看向雇主,面无表情:“有必要雇我吗,你们这边的保镖不是已经很牛逼了吗,有必要吗。”雇他来干什么。
当对照组吗。得价钱。阿德琳大为震惊,看着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表情皱成一团:“没用的男人,你怎么连一个平平无奇的管家都打不过,让我怎么放心啊?得扣钱。”“你在说什么,”丧钟绷脸,觉得冤,“那可不是一般的管家,那是对我的拳法了如指掌的管家。”是吗,她不信。好事难不成全都会让布鲁斯少爷遇上,连身边的管家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但是丧钟的话,也开始让她有一点点地在意起那个管家。不过只是一点点。那一点点也只是单纯好奇。又一次处理好暗杀人员,站在昏暗、堆着尸体的小巷子里。我抻了个懒腰,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发呆,放空大脑。这次的委托挣钱真的太累了,韦恩家到底是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他们给死神也投钱了是吗,地下等不及想拉投资商了是吗。不多管布鲁斯要点,我都觉得亏大发了。烦躁地踹了地上的尸体一脚,我突然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了什么,好奇地弯腰捡起。是一个烟盒。哦,大人的东西。我抽出一根烟,学着曾经见过的画面,比划了下是哪一边,叼在嘴里耍帅。芜湖,帅。是的,像这个样子叛逆地学坏,才是我应该有的使命。哥谭,我不要再做那个逆来顺受、还要遭受包办婚姻的憋屈大小姐了。我,要做哥谭之王!握拳,准备发表自己的宣言,抬眼,和走来的阿尔弗雷德对上了视线。注意到了我嘴里的东西,他有些意外。此时的气氛,略微那么一点点尴尬。但是你知道的,我还在耍帅。就因为看见了他,就给扔掉了,岂不是显得我这个人很心虚,很没有魄力,很被他拿捏?他谁啊,不就是一个管家吗,还是别人家的。有的人,就应该找准自己的定位,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大小姐的事情少管。我很勇的回望了过去,还会顶嘴一句:“看什么?没看过吗?”阿尔弗雷德没有像别人那样说不行、不可以。他只是微微扬眉,问:“阿德琳小小姐还会这个?”“那当然了,我可和别的小孩子不一样。”我不会。但是无所谓,我会嘴硬。阿尔弗雷德点点头,在我的注视下,反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个打火机,俯身凑了过来:“那我帮您点烟。”这男的怎么随身携带打火机啊。我没想啊!我准备说一些[呵,我是什么档次,你又是什么档次,你配给我点烟吗?]这样的话,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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