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过武吗?」
「小时便开始练武。」
好啊好,瞧瞧这结实的胸肌,就算衣服穿那么老多都遮掩不住。
嘻嘻嘻嘻。
我拿团扇遮住了快咧开的嘴角,不禁开始瞎想帅气保镖和多金寡妇的剧情。
就这样,我选了六个模样最好的护院。
看着他们的脸,晌午吃饭时都多用了些。
四月的春天,是最适合放风筝的。
趁着春光正好,我带上了冬青特地为我赶制的纸鸢,准备去离庄子不远的地方踏青。
纸鸢飞上了天空,上边的金条折射了太阳光,差点没闪瞎我的眼睛。
「呀,小姐,纸鸢掉了。」
我捂了捂微红的眼:「冬青啊,下回咱做纸鸢的话,普通点儿的就成了。」
这镶金的纸鸢要是给别人捡走了,那我可就亏大了……
冬青摇摇头:
「那不成,小姐用的东西就需是最好的。」
我忧伤地看向纸鸢掉落的地方,现在去捡
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可只忧伤了一小会工夫,远处便跑来一个人影。
我定睛一看,那不就是我那刚选的侍卫队长凌越嘛!
他是什么时候跑去捡的?
「小姐,您的纸鸢。」
我接过纸鸢,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了凌越
可他好像受到了惊吓一般,直接就把我的纸鸢扔了。[」「」
「小姐恕罪!」
他半跪在地上,头垂了下去。
「罢了,你再去捡回来吧。」
「是。」
看着凌越的背影,我心中突然有些气闷。
好歹我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了,他这是拿我当洪水猛兽了,不就摸了下小手嘛!
这散养啊就是舒服。
不需要天不亮就爬起来去请安,想睡到几时就几时,还能偶尔调戏下护院队。
真真是神仙日子,我不禁笑出了声。
「小姐,小姐!」
冬青慌张的声音由远及近,我从宝贝榻上坐起。
「小姐,先生,先生……」
我随着冬青喘气的节奏上下点头。
晋宴怎么了?驾崩了?
「先生来了!」「!!!」
我一个弹跳就站了起来,冬青哭得直打嗝
「先生心里……嗝……终究……终究…
嗝……还是有小姐的!」
这晋宴究竟唱的哪出啊?
大厅里。
我和晋宴大眼瞪小眼。
看他的模样,像是微服出来的,身边就带了个贴身侍卫。
「额……不知先生前来,所为何事呢?」
「昨夜,梦见奶奶了,我斥我将你赶出
「哦~~这样啊。」
一时间,大厅又恢复了寂静。
冬青端来了刚沏好的茶,我堆起笑脸,招呼晋宴:
「喝茶喝茶。」
这还是从宫里带出来的老君眉,原本还想留着自己慢慢喝的,真是便宜你个狗皇帝了。
「你……」
晋宴拿茶盏的手顿了顿:
「可还住得惯?」
我点头如捣蒜:
「住得惯,住得惯。」
他瞥了我一眼,冷笑道:
不是,这大哥突然搁我这发什么脾气呢?
他到底是希望我好还是不好啊?
晋宴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苏柔气晕过去了。
他特地过来瞧我,还把话说得那般直白,我只需示个弱,他就能找个由头带我回宫了。
可是我竟说自己住得惯!
这是一点台阶都不给他留,难不成还要他来哄着我回宫不成?
「既然你住得惯,那就继续住着吧。」
晋宴说罢便要起身离开,我忙站起来拉住了他的衣袖。
他挑了挑眉,声音莫名变得傲娇起来:
「怎么?可是要说什么?」
「嘻嘻。」
我搓了搓手,有些不好意思。
「先生,我这刚搬来时,这边什么都没有,因此置办了许多东西……然后吧,您当时给我的银钱,我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随着晋宴越来越黑的脸,我的声音也逐渐低了下去。
「要么……您再给点儿?」
他鄙夷地看着我,额上的青筋跳了又跳。
「先生,宅中银钱确实紧缺,小姐本就是娇养着长大的,这边吃穿都简陋,如今人都瘦了一圈了……」
好冬青!
我在卫祈年看不到的角度,偷偷向我比了个大拇指。
又甩出帕子哭了起来:
「先生,我原想着,不如拿些钱去做点生意,可是却亏得血本无归……这才厚着脸皮和先生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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