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是冬青不中用!若是当初冬青学算盘时多用点心,如今宅里也不至于入不敷出!」
晋宴皱着眉头,看我和冬青一唱一和地表演了半天,终于松了口,没好气地说道:
「行了,你那脑子也做不了什么生意,回头
我再给你两个京里的铺面,你老实待在这里等人送钱来便是了!」
「多谢先生!」
我收了眼泪,笑得灿烂且狗腿。
凌越站在门口,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
心里却乱成了一团。
那个男子,是谁?
我刚刚好像哭过……鼻尖红红的,声音还哑了……
手不自觉地攥紧,凌越感觉自己快压抑
住那份不该有的心思了。
他的主子,他的小姐。
如果他的出身能好些,他定会把我娇养起来…
哪里舍得我掉一滴泪。
狗皇帝送的庄子带别院不说,后山上更是种了满满一片海棠。
时至四月,海棠花开。
我提了一壶酒专门跑去了后山赏花。
冬青一到就开始忙活起来,又是铺褥子又是摆点心的。
我侧头看了眼在边上站得笔直的凌越。
「喝酒哪能少得了花生啊,冬青,去叫后厨给我做些花生来。不拘什么样的,越能下酒越好。」
「好,小姐还想要吃什么
支开冬青后,我佯装看风景,一点点靠近边上的人。
「凌越,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许是我的脸凑得太近,他像是受到了惊吓,后退之余没有站稳竟往后摔去。
而我下意识地伸手拉他,结果就是连带着自己一块摔了。
「小姐……」
手底下是凌越温热的胸肌……啊呸,是胸膛。
我趴在他身上,十指情不自禁地收拢。
「…」
啊呀,他脸颊通红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小姐,别……别这样。」
「嗐,我就是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受伤!」
我一脸正义凛然,又悄悄摸了两下
身下人的脸,快红爆炸了。
凌越抿着嘴,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我心一软。
算了,不逗他了,待会跑了就没人陪我喝酒了。
麻溜地爬起身,我摇了摇手里的酒壶,对凌越一笑:
「凌越,陪我喝一杯。」
我们并排坐在地上,像极了春游的小学生。
「这酒啊,叫秦淮春。你知道秦淮吗?」
「金陵那边?」
「是啊,秦淮河畔,十里烟波……那里是个极美的地方,等你去过,便知道了。」
我笑得灿烂,凌越呆呆地看着我,似乎被我的话唬住了。「来,干杯!」
玉杯相撞,叮当作响。
那杯中的波澜,一圈圈荡开
那杯中的波澜,一圈圈荡开。
片刻后。
凌越拥着怀里喝醉的人,眼底泛起细碎的柔光,心尖软得不成样子。
我一笑,漫山的海棠都失了颜色。
哪里还需去金陵瞧那十里烟波……
昨晚,有几个宵小摸进了庄子里。
还好有凌越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惊魂未定地坐在椅子上,刚喝了口茶水,脑里又浮现出那几人四肢皆断的画面。
「呕。」
「小姐!」
冬青忙上前帮我顺气。
凌越远远地站在外头,却一直往我这张望。
饶是夜色深沉,我还是看清了他眼里的担
心与懊悔
胃里一暖,突然好像不是那么难受了。
「凌越,你来。」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没有进来。
「小姐,我身上血气重,站外边就好。」
真是个傻子。
我们遥遥相望,凌越在我的眼神攻势下害羞地背过身。
真可爱,这反差萌戳死我了。
屋内,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仿佛要把人溺毙。
冬青终于反应过来,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小姐……你……他……你们……」
我白我一眼,笨丫头,现在才发现自己主子的小心思?
我在宫里为我们几个弃妃办了个相亲
我看我这个皇后当得委实太闲了些。
沐嫔刚跟着祖母回了乡下,愣是被我一纸懿旨又召了回来。
「柔姐姐,您是不知道,我是跑死了三匹马赶回来的。」
佳人哭倒在我怀中,我同情地拍了拍我壮硕的肩膀。
沐嫔是沐将军的幺女,从小舞刀弄枪,长了一身腱子肉。也得亏我身体素质好,换成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