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双臂却不肯动弹,我想对他说很多话,却梗在喉咙里,最后我重复了我早就知道的现实,“你愿意被人这样对待!”
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取悦我,在我幼年时他被揪着头发前后操干,几个小时前他被揪着头发漫长地轮奸。他遗传了家族的优良血统,威廉、他以及我都拥有丝绒般的柔软黑发,但我常常想我宁可不要他的血液,倘若我出生在普通家庭,再碌碌平庸也能享受正常的爱。既然我的父亲如此厌恶我,为什么他要把我生下来,为什么他不在我拥有记忆前把我溺死?我小时候他连拥抱都不肯施予我,现在我要让他跪着抱我,用曾吐露刻薄话语的嘴唇取悦我,继续我被中断的报复过程。
他太脏了,全身上下浸透了汗液、淫水、精液与尿的混合物,散发着车站公共厕所的臭味。他腿间的洞我决不愿再碰,显然他被人往子宫里排泄过,甚至不止一次,否则他不会有青蛙般的孕肚。他口腔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既然下面两张嘴吞下那么多东西,上面的嘴亦不能幸免。我选择让他口交是他必须在我身上集中注意力,父亲应当明白,对于现在被玩烂的他来说,只有我才会仁慈地让他做婊子喜欢的事。
他艰难地跪好,用牙齿咬开我的裤链,我硬的不行的生殖器抽到他滚烫的脸上。从上往下看,他灰蓝色的眼睛像打碎的玻璃般含着点点星光,证明他受的摧残远远不够。抛开他肮脏粘腻的腔道不谈,他的嘴唇非常柔软,如果和他接吻,我能从中榨取爱和温柔之类东西。但我必须持有这种意识,即他不会为我付出任何情感。
父亲吃的很深,我感觉我进入了他的口咽,他的舌头滑动着包绕我的柱身,喉管因呕吐反射蠕动着收缩,像他高潮时的肥腻阴道;最终仿佛我抵达了未曾尝试过的他的子宫颈,他竭力忍受呛咳的冲动,咽喉绞紧着包绕我,渴望我的精液射入他肮脏的胃。他破相的脸呈现用力吮吸的形状,鼻孔间的半凝血泡沫随着呼吸生成又破裂,犹如把上半身重心压在我阴茎抵住的软肉上,把额头埋进我的腹肌间,因窒息泪流满面。他发出带鼻音的湿稠呻吟,两条本应辅助他的胳膊垂落在他残破的身体两侧。
“为什么不用手?”我掐住他的脖子,让他破碎地哭出来,“我见过你边舔淫边自慰的样子。不要遮掩了,向你的儿子表演求欢的技巧吧。快点,快。”
父亲先前对我非常乖顺,这次却没有服从我,只是更卖力地为我口交。我好奇地检查他的双臂,发现他的两侧胳膊都被折断了。我拔出阴茎,他倒在地上大口干呕呼吸着,被插烂的雌穴红艳艳地泛着新的水光。
我失去了从他的痛苦中寻求快乐的兴致。他的状态差到明天就会死,我不顾自身衣物的脏污,拖着他的肩膀把他送到盥洗室清理,给他喝了一些水,在惨白的灯光下用花洒冲掉他体表的精液和尿渍。他应当心怀感恩。他安静地任我动作,用肥厚的女阴含住清理内部的橡胶软管,配合我抠挖他的阴道,把里面的秽物尽数清理出来。他哆开的伤口渐渐变成再生的粉色,操松的雌穴也缓慢恢复紧致,我触碰他闭阖的宫口时,他膝盖猛地合拢一寸,小小地尖叫了一下,颤抖着睫毛溢出溪流般的淫液。
埃瓦斯普林家族拥有自我愈合的奇特能力,产妇的女阴能倒退回处女,正是因为倚仗它,我的父亲才能肆无忌惮地使用他淫乱的身体。他受伤的括约肌也正在复原,我为他清理肠穴时他反应稍微有些激烈,尤其当我发现他含着一枚电量耗尽的跳蛋。我给他擦了肥皂和酒精,他被淋洗时痛得合不上眼睛,发出微弱的啜泣声;当我拿来浴巾给他擦干身体时,他在我怀里睡着了。
他很漂亮。我梦见过他把我搂在怀里吻我的情景,在梦里我感觉到他爱我,在苏醒的边缘我的理智便告诉我一切都是幻象。他身上还留着过深的伤口以及感染带来的高烧,但我们带魔力的血脉会把一切痕迹抹去。我把他抱回车里,他沉睡的样子给我奇特的宽慰感,我拥有了他,能对他做我一切想做的事情;但他会苏醒,会把他美好的印象再次破坏。
“如果你醒了,”我对昏迷的父亲说,“我就让你加倍承受今天的苦难。”
我把我的父亲铐在床上,像养某类小动物般饲养了他两天,他恢复意识后我便和他做爱。父亲是位识大体的人,清楚以他一介娼妇无法反抗埃瓦斯普林家族培养的杀手,便温驯地张开腿任我操弄了,只是不肯做出日前谄媚放荡的姿态。我并不在乎,他微不足道的忤逆被他淫荡的身体完全弥补了。
我享用了爸爸的雌穴,我们先在床上做,他被我压得陷进床垫里。他体毛被剃的很干净,秀气阴茎下的页状阴裂是带有晶莹的、透着粉色光泽的珍珠白,闭阖的肉唇却是熟透果实的艳红,一枚肉蒂被裹在柔软的褶皱内。我很容易地探入手指在其中搅动,尽管我们的血脉能提供庇佑,他下面被用了太多次,吃下异物几乎如喝水般轻车熟路。我把他修长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干他,他的屁股丰腴而肉感,能生出许多健康强壮的子嗣,但由于他不知羞耻的挥霍,经他分娩出的存活胎儿只有我一个。
他湿热的肉道吮吸着我,我每次进入都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