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抵达他嘟起的紧实花心:那里是他的宫颈,再向内就是我最初的容身之处。他仰起头迎合我操干的节奏喘息,嘴角与他的女穴般溢出半粘稠的涎水,我捻着他的阴蒂,父亲就尖叫着蜷缩脚趾绞紧阴道潮喷了。我用手指蘸取他腿缝间的淫液抹到他脸上,他像只噙着泪水的牡鹿瘫软着垂下脸侧躺在床垫上。
这周我除了睡觉都在操他,青年人正处于精力旺盛的年龄段,而我经威廉严苛的培养后体力远胜同龄人。我将许多想法运用到他身上,这些都是他亏欠我的。早晨他用嘴为我解决晨勃,随后他坐在我腿上陪我吃完仆人送来的早饭,用他的乳汁提供部分营养。工作时间我们在卧室做爱,洗澡时也是,他被我按在盥洗池的镜子前以动物交配的方式后入,我抓着他的脸让他看清自己摇晃的乳房和高潮的表情,往往他刚擦干身体,腿根又湿得一塌糊涂了。
我很喜欢把他固定在穿衣镜前指奸,粗暴地分开他潮吹后颤抖的肉唇,他的阴道此时翕动着张开,腻红的肉壁鼓囊囊地微微肿胀,从特定角度撑开能看到他隐秘的宫口。他的阴蒂极其敏感,我曲起手指揉搓没几下,他便倒在我怀里失禁般流出一滩液体,把他身下的地板弄的滑溜溜的。
“爸爸,”我挤奶似的玩着他下垂的乳肉问他,“你喜欢我插你还是碰你的阴蒂?”
“我爱你。我爱你。”爸爸嘶哑地轻声说。昨晚我奸了他的子宫,他狭窄的宫腔紧紧包裹着我,我操干他滚烫柔韧的宫壁,他因疼痛破碎地哭叫,洪流般的淫水随着他盆底肌的剧烈抽搐从他咬着鸡巴的阴道中喷溅而出。他被插得很爽,翻着白眼用雌穴反射性夹紧我的阴茎,想把我吞得更深些。我捣弄了他高热的柔软内里几下,被他绞得射在他最里面,他挣扎着呓语几句,几乎要晕过去那样流出大股白精,女性尿道无法克制地涌出稀薄的尿液。
“爸爸,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摸着他鼓起的小腹说。我知道他喜欢宫交,他娇小的雌穴有强大的延展性,能吃下尺寸可观的东西,他的子宫也有。我不准他穿任何衣服,因此我留下的淤紫掐痕如同石膏像上凿刻的突兀缺损。被他丰沛花蜜稀释的精液从我们嵌合处的缝隙中溢出来,亮晶晶地在他腿上拖行。“我爱你……”他虚弱地说。
我痛恨他这副受委屈的样子,他只是神态上屈服我的欲望,精神中依然保持可鄙的高傲。我把他推倒在地板上,他用手臂护住脸习惯地打开大腿,混浊而带甜味的淫液从张开的熟烂阴户中淌出。他知道我想干什么,并期待我厌倦他,他总是这样。我用某种节奏踩他的熟逼,他软软地喘息了几下,秀气的阴茎很快射了出来。
我想起十年前他躺在地板上的模样:我们住在逼仄的公寓里,某个炙热的下午我放学回家,他正在客厅玄关前做生意。他双膝跪地高高抬起屁股,一个中年男子在他白皙的胴体上耸动,他粉色的指甲紧紧抠住瓷砖缝隙,像一条焦渴的狗伸舌舔食落满灰尘的地板。他看上去很痛苦,大滩水迹积在他大腿和身下,而那个陌生的男人将自己排泄用的肮脏部位粗鲁地塞进他的身体里。他们在标记各自的地盘,爸爸是客厅与卧室的主人,而这个男人是爸爸的主人。我呆在原地,想起从前在卧室目睹的那幕,鬼使神差地鼓起勇气朝他们喊道:“不要欺负爸爸!”
爸爸的脸色很难看,也许是他又累又虚弱,还没等他说什么,折辱他的男人便代劳了他的言语功能。他穿戴皮鞋与手表,大腹便便的啤酒肚上长着浓密的体毛,而他丑陋的生殖器冠冕堂皇地挂在腿间,像一把榔头准备将爸爸的圆润的后蹄敲碎。“小朋友,我只是和你爸爸做游戏。”他朝我露出微笑,发黄的牙齿在嘴唇与涎水中上下运动,而他笨重的手能轻易把我打得耳鸣,我想转身就跑,却抬不动脚。男人把爸爸抱起来摆到沙发上,按着他的双手让我仔细观察他,“你爸爸没有和你说过他的身体有些特别吗?”
他喘息着打开腿,想说话又被男人的手指塞住嘴。他的生理结构的确与我不同,在他过于漂亮的男根下有朵多余的肉花,艳丽的粉红唇肉正哆嗦着淌出泪水。男人用手指进入他的蜜心,告诉我他的花穴又窄又浅,很容易就插到肉鼓鼓的底端,再往里是我爬出来的地方:他故意拉开爸爸的穴肉,一道透明水痕很快流出,让我辨认他蠕动的阴道和肥嘟嘟的宫颈。接着他又拉扯他的阴蒂,爸爸本来在男人手中挣扎,却很快瘫在男人身上弧线状喷出一股水。他把沙发弄的到处湿漉漉的,我想起很久之前我尿过床,被他打得头破血流,晕乎乎地把床单潦草地洗干净。
“不要欺负爸爸了,”记忆中我用平淡的语气说,事后我诧异我没有感到愤怒,“他哭了。”
“你不明白,你爸爸很快乐。说了你也不懂,他已经离不开我了,我照顾过他很多次。”男人把他翻过来卡在茶几与沙发的窄缝里,爸爸嘬着男人的鸡巴,丰腴的臀部紧贴着玻璃桌面。爸爸用坚硬冰冷的茶几剐蹭他翘出的阴蒂,深粉的肥鲍倒扣在平面上,像一只弄湿的塑胶真空挂钩。男人像抚摸一条狗般抚摸爸爸杂乱的柔软黑发,爸爸发出猫咪的咕噜声:“是不是,希尔?是不是吃我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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