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编撰已久的剧本,他在我小时候常因鸡毛蒜皮体罚我,不讲情面地用饭勺打我的手心或屁股,看到他如何做妓女后,我便想同样报复回去。他走到落地窗前,双臂交叠在护栏上,高高撅起屁股——他的胸乳与裙摆自然垂落下去,白花花的大屁股占据了我的视线。我握着他带来的戒尺,盘算一会如何惩处他。
“希尔·埃瓦斯普林,”我模仿威廉的老成语气说,“听鲁道夫先生反映,你长期在学校败坏风俗,伤害学生风气。你这不要脸的东西,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下流勾当的,你都勾引过谁?不要对我撒谎,给我老老实实说来听!”
“没有,”他受委屈般呜呜咽咽,两瓣肉臀倒撅得更高,棉布内裤上也洇出水迹,“我是被迫的,那个人是强奸犯,你们不能冤枉人……”
“没什么本事,血口喷人的功力却学了十成十,你知不知道你在污蔑同学?”我说,“既然是被迫的,那就告诉我你被强奸的具体时间、具体过程、具体地点,我要看看你还有什么理由!”
他令人厌烦地哭起来。“不是同学……呜呜……是老师,我是被老师强奸的……”
我扇了他屁股一巴掌,他带着哭腔惊叫一声,充满弹性的蜜臀清脆地泛起肉波,白皙皮肤上落下一枚鲜红的掌印。他的大腿起初还想乱动,我往他白嫩的臀尖凌厉地落下几掌,他屁股和乳房打着颤乱晃,肌肤发面般迅速灼烧红肿。他只管埋头抽噎,我揪住他的头发逼这个婊子面对我,给他吐露心声的机会。
“哪个老师?”我恶狠狠地问,“我会向他确认情况,如果你胆敢扯谎,我就让他强奸你!”
“鲁道夫老师,是鲁道夫老师……”他抽噎着说,狼狈甚至凄惨地吸着鼻涕,“是我一年级的时候,他放学叫我到办公室补作业,然后把手指伸进内裤摸我……”
我脑海里浮现出威廉的父亲、伯父鲁道夫把粗大的手指探入他裙下搅动的场景。我对鲁道夫的憎恶不下于他,如果说威廉是我在家族中的保护者,那么鲁道夫则是恨不得咬死我的恶狗。他处处刁难我,除了司空见惯的挑刺讥讽,他还喜欢克扣我的外勤经费,甚至对我装备动手脚,希望让我在任务中意外身亡。从前他自恃祖母的宠爱,把我当一条狗般呼来喝去,对妻子也毫无敬重,公然将外头的情人带回家炫耀;现在威廉掌权,他只好悻悻收起威风,对他昔日的眼中钉摇尾乞怜。鲁道夫便是条欺软怕硬的狗种,我的父亲也是这种人,大概这就是兄弟吧。
但我的父亲被丑恶的兄长猥亵,我心情总归不愉快。他如果在十四五岁的年龄,身体会更柔软娇嫩,像一枝新折下的栀子花,青涩的茎干散发清甜的芬芳。鲁道夫常年酗酒而水肿的粗短手指毫不怜惜地捣弄他的花蕊,揉碎他的花瓣,混着淡红的稀薄汁水从花心挤出,而他扭着腰肢用青少年甜美的嗓音叫一些违心的脏话:我毫不怀疑,是这头没用的富贵猪猡夺去了父亲的处女。我手指伸进父亲的内裤,不紧不慢地揉弄他勃起的阴蒂,他下面的嘴在我指间滚烫地吐息,吹出一小股淫液。我感受他馒头般的阴阜,边让他发抖边问他:“是这样摸吗?只是摸,还是进去了?”
“呜呃,阿兰,不要停,摸阴蒂,快摸摸爸爸的阴蒂……”他竟如此恳求道。我指甲在他阴蒂脚刮了几下,他抬起屁股阴唇夹紧,伴随淫荡的气泡音喷了我一手。他额头抵在玻璃上大口呼吸,葡萄大小的粉红乳头隔着半湿的水手服布料激凸,像两粒树莓牛奶果冻。
从事我父亲这种职业的人,在饮食与身体养护方面都有特别的习性:他们用昂贵的身体乳和浴盐擦洗身体,每天只吃木瓜、番石榴等水果,再含漱柠檬片和薄荷叶,严格控制体重外也让口齿间盈满清香,连泄出的尿水都带果肉的甘甜。他们平时服用维他命补充营养,除去工作与休息时间便在年会员费十几万的健身房锻炼,以及保持自己的床笫技艺——据与我父亲发生过关系的帝国官员说,他宅邸里有一台面面俱到的性爱机器,父亲常贴满电极跨坐在那根狰狞的金属鸡巴上面,练习在高频振动中夹紧逼肉,直到在无尽高潮中喷不出一点东西为止。听上去匪夷所思,然而我觉得不无可能。
尽管败絮其中,但显然父亲很有钱,他住在帝国首都市中心豪华公寓的高层。我查过那栋楼的设计示意图,它占地足有两百平米,客厅是整面俯瞰城市夜景的落地窗,还有功能齐全的厨房和家庭影院,这是帝国高官送给父亲的礼物。父亲也许在绿丝绒沙发上被肥胖的酒囊饭袋操失禁,或者在卧室总统级超大版型的黑檀沉香木床上被两根阴茎同时干前列腺和宫颈口,然后兜着满膣腔精尿裹上真丝睡袍去浴室清理。一切不过是把多年前廉租房里的演出换了个场景,现在舞台又挪到了白冕市的平价旅馆,而我从当年无知懵懂的观众登台成了演员。
我不会让父亲如愿的。“荡妇,摇着屁股发骚,成何体统!有把学校的规章制度,有把我这个老师放在眼里吗!”我骂道,对着他多汁的肉逼凶狠地扇了一掌,他疼得膝盖下坠,腘窝因屈曲现出中央绯红的凹陷,差点跪坐在地。我扯下他湿透的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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