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黏糊糊地、牢牢地贴在父亲的逼上,一部分棉布甚至被他饥渴的阴道吞了进去,与它衷情热恋的肥鲍分离时,一大串粘稠、半透明的拉丝牢固地沾在它们中间。
“屁股流了这么多水,”我说,“你所谓强奸,是你太不检点,故意迷他心窍来填满你婊子逼吧。”
“不,不是!”他焦急地喊,以为能博取我的同情,“请您相信我,是他强奸我的……他突然把我抱住,我根本挣不脱,然后他摸我那里……”
“那里是哪里?摸你的胳膊,大腿,还是哪里?不至于吧,他摸你的手就让你湿成这样?”
“里面……他摸我,然后把手指伸进我里面,又抠我的那里,他在我里面滑来滑去,骂我是个装纯的婊子……”
“我想推开他呼救,他就打我,把我脸打肿了,打到我听话为止……他让我跪下用牙咬开裤链,然后让我给他口……他的屌就塞进我嘴里,很脏,很臭,我好不容易吃进他的龟头,他就,他就按着我后脑勺,让我吞下去……”
“很脏,很臭,你还不是吞下去了?我要让你好好知会学生的本份!”我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拖到沙发上,让他两腿弯折张开用手臂抱住,膝盖抵住他的肩膀。他的下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我面前,臀肉蜜桃般肿胀,秀气的阴茎顶端流出前液,女逼淌出的淫水把后穴也润得微微张开。他下身除了足靴部一片光裸,白皙的脚趾裹在丝袜里,皱巴巴的内裤挂在他一边大腿上,水手服也被撩至乳头以上,加上他泪水涟涟的灰蓝色双眼,让他看上去和av演员般淫荡色情。
“这又是什么?”我小指勾住他花穴漏出的那截尼龙绳。他挣扎着想合拢双腿遮掩,我按住他乱动的手腕,往他女逼胡乱而残忍地戳刺了几下,他才乖乖老实下来。他在我面前总是这样,非要让自己吃些苦头。我把细线往外拉扯,他所有细微动作停顿了一刹,随后他腿根到尾椎每块盆底肌都颤抖着收缩。他的阴肉咬得很紧,像毛刷擦洗沾满化合物残渣的过热试管,我的力量能轻易将它抽出,但我想再玩一会。
“希尔·埃瓦斯普林,你真是条随地发骚、无可救药的母狗,小巷里的站街女都比你纯洁。”我旋转着湿透的绳索,它逐渐绷直、成为硬邦邦的一根筋条,带动他体内的东西缓慢、仔细、碾平展开肉壁每寸褶皱地搅动他。他像一只被转动发条的人偶,作为零部件的齿轮和轴承嘎吱作响,十几圈逆时针后我将其拔出,他便四脚朝天机械地动起来,腿间两片亮粉的铁皮快速开合并向外喷水,好像是什么精巧讨喜的小机关。这还不够,父亲不只是个可动玩具,他还有思想的能力,他还能说话:他主动与我开始性事,便要把这种配合的热情从一而终。
“不是,不是我自己,是他们放进里面去的……”他用前臂挡着脸含含糊糊地辩解,做一些谄媚的无用功。他雌穴诺诺艾艾地嗫嚅,艰难地排出学典籍,这种纹路常见于风俗产业,它们基础结构是女性生殖系统中的阴道-子宫-卵巢,在此之上发展出不同功能的变体。而父亲小腹的图案只有最基本的样式,但会随着他的情欲高涨而开枝散叶。根据我观察的结果,它平时只会驱动父亲通过主动行为纾解性欲,在父亲做爱时则会随着刺激增加,触发父亲额外的感官爆发以及机体相应的效应强化,像滚雪球一样呈指数函数表现,父亲能被极小的动作引发瞠目结舌的反射。所有人都会喜欢父亲这样持久发情又能不停歇地表演的玩具的。
这就是父亲的基本样貌,按照计划书他的改造手术甚至没全部完成:第三阶段会为他的颚垂添加感应装置,让他的口腔也和女穴及后庭般成为性器官;他的卵巢功能会得到调整及增强,通过基因改造及不可言说的法术手段,父亲的卵巢在他高潮时会更容易排卵,但排出的通常是减数分裂后的空卵,内射人类的精液受孕后只会形成禽类或爬行类的卵蛋堆积在子宫里,而不是正常妊娠那般形成哺乳类具备胎盘的胎儿。以上都是尚待填补拓展的细节,第三阶段真正的主要内容是灵魂的改造,哪怕现在的父亲已经成为帝国被体内射精最多次的肉便器之一也还不够:机关要让父亲把自己看作器物,除了为机构牺牲与追求性快感外没有任何自己的想法,永远饥肠辘辘、永远不知疲倦、永远服从指示、永远张开腿发骚自慰的性爱机器。被鸡巴填满将是他唯一实现自我价值的途径,若他体内没有东西,他便会像条母狗般空虚地哭泣,除了向主人献媚外毫无它法。
但我今天来到春田公园并不是为玩弄父亲这条母狗,以威廉对我的器重,若我愿意,他能弄到两只手以上的、远远比父亲年轻的、纯洁的、温柔慈爱的性奴,父亲只是一个机构以工匠精神打造的鸡巴套子罢了。我在这里是为了得到机构的情报,多年来机构试图通过父亲这样的家族耻辱探究埃瓦斯普林血脉的秘密,为帝国复制一批刀枪不入且精通法术的超级战士,以把兢兢业业为帝国服务数百年的家族兔死狗烹。他们试图让父亲不停交配产下流淌埃瓦斯普林血脉的后代,但不论雄性个体是人类、牲畜乃至怪物,父亲始终只能分娩出畸形儿,几年前因一场荒谬的资料外泄曾在帝国浅网引起过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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