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季逍是刻意让外人以为他住在正房的,正房的入门处还设了机关暗器,怎么看怎么是陷阱。
迟镜一时不敢说话,好在季逍下一刻便浅浅笑道:“放心。不论是何陷阱,皆不是为如师尊准备的。”
他转身向耳房走去,迟镜松了口气,连忙跟上。两人都沉默,挽香静静地立在游廊一角,行礼以示候着。
迟镜没忍住叫:“星游。”
季逍:“嗯?”
“有……有人要杀你吗?”
季逍点燃了一尊烛台,作了个请坐的手势,淡淡地道:“无需如师尊挂怀。”
换句话说,就是“不关你事”。迟镜心中暗骂自己吃饱了撑着关心他,注意力却被引到了室内。他。许多东西都是随手一扔,并无固定位置。比如一本剑谱,看到一半,被扣在书案边缘,要掉未掉;比如一盆兰花,好像主人忘记浇水,叶片蔫蔫地倒伏,更别想开出花了。
奇异的是,房间里虽乱但不脏。迟镜东张西望,甚至手欠在圆凳下沿摸了摸,硬是没找着一丝灰尘。果然,季逍的洁癖还是很严重,只是在无人束缚的居处,他好像很讨厌条条框框,有意打破某些无形的规则。
季逍喝的茶,与迟镜在暖阁常喝的一样。迟镜没手艺自己沏,见他沏好了,忙双手捧杯喝起来。
季逍把剑往墙上一挂,双手抱臂,斜斜地靠在门框上。等迟镜放下茶盏,他才道:“如师尊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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