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担。山中的仙不劝下山的人,世事红尘任由它如流水逝,本该如此。但道理归道理,要是事事都循规蹈矩,不就成了行尸走肉么。陶眠说流雪,山上的桃花开了,若是闲来无事,就去转转吧。楚流雪笑弯了一双眼,说,好。这承诺不算承诺,她心知肚明,此生或许再无回山的机会。即便回去了,也是双手染血的罪人一个。但月色如此皎白明丽,又何必说些丧气的话,破坏良辰美景呢。那位安静少言的左使忽而出现在一株花树之下,没有出声,但能让庭中的二人发现他的存在。“我走了,银票,”楚流雪离去的背影潇洒自若,背对着陶眠一挥手,“来日回到山中,记得为我留一壶好酒。”等到她和左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庭院的月门外,陶眠才轻声开口。“还不打算出来?莫非是不想见我这个师父了。”身侧的花丛发出细琐的响动,是衣衫拂过的声音。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道年轻的男声。“怎会,”谈放绕过花丛,语气有些无奈,“师父别苛责我了,我嘴笨,向来不会辩解。”陶眠不置可否,拍拍身边的空位让他坐。谈放顺从地落座,一抖衣摆,几朵凋零的海棠滑落。聊些什么呢。不见面的时候,总有千言万语。等到重逢,又不免语塞。≈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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