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妍看着天花板,觉得头晕目眩。傅卫军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似乎都摇摇晃晃起来,她搂着他的脖颈,喘息,呻吟,任由他在她的酮体上运动。窗外黑了,冬天的风吹过桦林的每一棵树,但至少这一刻,他们还可以分享彼此的体温。
一个星期过去了,傅卫军的伤口好多了。他的生命力很强,按照隋东说的,他们俩都是杂草一样长大的人物,什么打没挨过,这点小伤,简直不足挂齿。傅卫军的额头缝了三针,他每次见郭妍都会小心翼翼地用头发遮好。本来还担心他伤口刚愈合,不想让他放纵,但傅卫军二话没说,直接把郭妍手腕一抓,就推到床上了。他们差不多一个月没有任何亲热了,每天都想她,才是最大的折磨。
傅卫军俯身,吻住郭妍喘息的唇瓣,紧紧缠着她的舌尖。大手握着她丰腴的大腿,让她软绵绵的双腿能好好盘在他的腰上。郭妍自己都不记得高潮多少次了,根本没力气保持平衡,全靠傅卫军支撑着她。她眯着眼,回应他粗野的吻,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虽然和郭妍多次幻想过的温柔的吻截然相反,但是他的气息,他的呼吸,都让她只感觉情迷意乱。
忽然被他一把搂住腰,郭妍吓得轻哼一声,紧紧搂着他的肩膀。下一秒就被傅卫军抱了起来。郭妍不是那种苗条纤瘦娇小的类型,她时常调侃自己的胳膊看着比傅卫军的还壮,但现在却被他结结实实抱在怀里。愈发头晕目眩,一种失重的快感传来。肉棒紧紧抵着花心,哪怕不用抽插,火热的龟头,跳动着,也能让郭妍气喘吁吁了。她抱着傅卫军的脖颈,滚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背脊,轻轻咬他的肩膀。傅卫军的大手搂着她的腿,轻轻咬住她的脖颈,故意留下一个小小的吻痕——一个小小的红痕,她的头发只要放下来就能被遮住。
一楼传来隐隐约约的歌声,是《萍聚》。“别管以后将如何结束,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更不需要言语的承诺。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人的一生有许多回忆,只愿你的追忆有个我。”是郭妍喜欢的一首歌。自从上次和小锋他们打了一架,傅卫军就不搞加片了。9点就准时关门,骑着摩托带隋东和郭妍出去闲逛,如果郭妍不在,他就自己在店里看书——别看这小子认的字不多,私下偷偷学了不少。只是想稍微能够配得上她一点点。最近把攒下来的钱买了两个大音响,在门口放歌,还进货了一批当下流行的音乐cd。郭妍帮着采买的,还买了不少外国歌,好像是摇滚?她说这些在国外很火爆。好吧,桦林这种小地方,没几个人会喜欢这种洋玩意儿,但傅卫军还是买了。反正她喜欢,就随她的吧。
“我我要去了”郭妍红着脸,小声讨饶,轻轻捏他胳膊。每次做爱傅卫军都会把助听器摘下,这样就算郭妍哭着说“不要”,他也可以故作无辜比划听不见了。做重要的事情的时候,他就会把助听器摘下,生怕磕碰了。这东西很廉价,几乎也没什么用,但至少是他自己买的,是他的第一个助听器。没有人关心过他的残疾。上次被三胖子那一酒瓶子磕得助听器都掉了,虽然没坏,但有点更听不清了。
傅卫军听不清郭妍的呢喃,但她浑身发烫,轻轻颤抖,就知道她肯定要高潮了。把她放在床上,郭妍听话地抱着枕头,黑发像丝绸一样披散在肩头,娇嫩的肌肤上都是他的掌印,或揉捏,或轻打留下的。从后面看,她的腰肢更苗条一点,肉感的臀部,丰腴的胳膊,大腿,都太诱人了。抓着她的臀肉,甚至坏心地故意用力,想分开一点小穴,然后直接一挺腰,全部没入。“啊!”郭妍小声尖叫,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然后再把肉棒猛地拔出来,她就喷了。
她的肩头颤抖着,小声呜咽,脸颊埋在枕头里。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脸肯定特别红。傅卫军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羞涩,单纯,不像其他的女孩。小穴像一朵绽放的粉色的小花,因为将近两个小时粗暴的抽插,有点稍微合不拢了,往外一股股吐着淫水,顺着大腿,滴答到地板。房间里都是她的气息。这样她晚上还要离开,傅卫军也可以抱着有她味道的被子睡着了。傅卫军凑近,压在郭妍的身上,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然后凑近,像野狗啃食骨头一样咬着她的脸蛋。另外一只手扶着肉棒,轻轻松松就进去了,然后抓起她的秀发,逼迫她抬起头来。郭妍只能无助地哈着气,手紧紧抓着床单,反正不管她说什么,傅卫军也听不见。
傅卫军的手爱抚着郭妍的下巴,而后者,就像是用舌尖取悦他的肉棒一样,含着他的手指,舔弄着。虽然做过很多次了,但每次一开始郭妍都有点放不开,脸红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她一旦表现出这样淫荡的举动——就像现在这样——说明她真的舒服得脑袋都麻木了。不忍心再折腾她,傅卫军让她侧躺着,搂着她的腰,侧着插入。他也快到了,满脑袋的神经都在叫嚣着射精,在这个温暖紧致的,从来只属于他的小穴里。但一个月没做,他想多享受一会儿。另一只空闲的手握着郭妍因为他的抽插而弹跳的乳房,傅卫军倾身去吻她。郭妍下意识地捧着他的侧脸,回应这个吻,“嗯弄在外面”她红着脸小声哀求,却被傅卫军堵住嘴,几次更加深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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