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愣着干什么!过来帮忙啊!”他冲着陈森尖声吼道,“关掉!关掉!都别看了!!”
“为什么不能看呀?”在一片混乱之中,周青先皮鞋落地的干脆声响格外明显。
他姗姗来迟,迎着众人的目光,站到屏幕旁边,对着徐以凡慌乱的脸讥笑:“这视频里的不是你吗,我的好父亲。”
“今天把这么多人召集过来是为了看这个啊?”他有条不紊,谈吐优雅,轻飘飘地评价,“真恶心。”
“你、你怎么在这……”徐以凡双腿发软,跪在地上,见周青先如见阎王,“是周淮吗?!是不是她派你来的?!”
周青先很遗憾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呀,爸爸。”
“周淮不是被你给弄死了吗?您前几日不是还亲自参加了她的葬礼吗?”他气宇轩昂地望着徐以凡,吐字清晰,一字一顿,“您亲手改了刹车,亲自将她送进了精神病院,还妄想毒死目睹了这一切的小儿子。”
徐以凡惊慌失措,刚才那一段视频已经让他乱了阵脚,宾客的眼神快要将他刺穿,他的大脑已经简单成了一条直线,惶惶答道:“不、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记得……”
这一声难以置信的反问,已经是变向的承认,事情的发展比周青先设想的还要简单很多,他眸中精光一闪,勾勾嘴角笑起来。
“您亲手做的孽,您记不清啦?”他放声嘲笑徐以凡,“那我肯定要帮您记得呀!”
徐以凡这时候才回神,他惊恐的挺起腰,急忙地望向宾客们辩解:“不、不是!我没做、我没做这些事!”
“对、对,这些都是假的,都是他弄出来骗人的!”他狞笑着,跪在地上,指着周青先,“这都是他的把戏!都是假的!视频也是假的!那上面的不是我!不是我!”
周青先欣赏着他的丑态,遗憾地说道:“您就是用这幅姿态求着陈女士来取悦你的吗?”
“哦对啦!陈女士你今天也一定在现场吧!”他做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不知对着哪处角落说道,“出来见见人呗,分享一下你是怎么捧上凤凰男的臭脚的,还给自己的好大儿上了个好户口,真有手段呀!”
徐以凡愣在原地,脖子僵硬地转向陈森,又转向周青先,怔怔地问:“什么……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位你养了五年,费劲心思培养的好大儿,根本不是你的孩子呀。”周青先愉快地说道,“真唏嘘呀!我第一次见有人这么上赶着当接盘侠,真有你的呀!”
这也是周淮给他的u盘里存的文件,除了那支视频以外,就是这一份亲子鉴定书,周淮坚信这两样东西能让陈森溃不成军。
果不其然,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染徐以凡难以接受,屏幕里的他不着寸缕,现实里的他也好似被剥光了衣服,在众人的视线下凌辱。
“不可能、不可能。”他面色苍白,好似被一瞬间吸光了血气,难以置信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鉴定报告都在这里啦。”周青先笑眯眯地将一页纸扔在他脸上,“下一次给别人收拾烂摊子时可要查清楚咯。”
他用食指点了点脸侧:“哦,太遗憾了,你已经没有下一次啦。”
这时候有些宾客已经不想再看这出烂剧了,起身要走:“无聊。”
周青先朝他们挥挥手:“再见啦~谢谢大家参与由徐以凡先生主导的马戏。”
宾客翻了个白眼,评价道:“一家子神经病。”
不知道是这段对话的哪一个词刺激了小丑徐以凡,他彻底崩溃,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噪音,发了疯的要像周青先扑去。
这时候方才不知道躲在哪里的保安才现身,迅速地将徐以凡按在了地上。
周青先高高在上地望着他,愉快地冲他挥了挥手:“再见啦,徐先生,以后再见你就要隔着铁栏铁窗啦。”
他微笑地祝福他:“希望你在里面过的生不如死。”
徐以凡仍在无能狂怒,被保镖劈上后颈打晕了。
与此同时,假死了三天的周淮,在棺材中美美醒来。
她盼着这一天盼了太久,终于等来了徐以凡栽跟头,最不堪的秘密暴露在所有人面前,再抬不起头。
周淮想到这个场景便兴奋得浑身颤抖,被关在精神病院强制治疗的五年,她一直在咀嚼自己的仇恨度日,终于迎来翻身的一天。
为此,她特意组织了一场假死,她的设想非常完美,先派人把自己运出精神病院,按照遗愿土葬,再在中间掉包,然后睁开双眼就应该就是自己窗明几净的家啦!再不是被铁棍焊死的窗户,也不是毫无盼头的人生了!
周淮充满期待的闭上眼,再醒来时,看到的却依然是带着口罩的医生,和熟悉的惨白天花板。
“病人醒了!”医生厉声提醒。
“等等、这是哪里?!”意识到不对劲的周淮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起身,“周青先呢?徐以凡呢?!”
“病人状态很不稳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