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此时捏在手中,她几步上前,放在了案前。
宁栖迟的视线一直未远离她,最后关头定王放走了她,他曾问过陈清允当时发生了什么,亦知她所感。
眼前女子的身姿清瘦,单薄,好似经不住风雨。可她又是那么倔强,不曾低首入檐下。
他想说些什么,可他们之间太过遥远,他说的过了只会唐突,于是他静默着,只是这样无声的陪着她。
过了许久,姜予才转过身对他道:“多谢小侯爷,是我任性非要来此,让你为难了。”想了想,又道:“多谢你为我解惑。”
她三句不离谢,姜予许久都没得到他的回应,不禁疑惑的抬起了头,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觉今日的他比起那晚温和了许多,他闪避了她的注视,侧目道:“你不用同我说谢。”
姜予张了张口,心中古怪,她点点首后便福身离开。
等脚步渐远,宁栖迟的目光落在那朵杏花上,窗外的风将其吹落,花瓣松散,他弯腰拾起重新放在了案上。
她会高挂枝头,而不会落入尘土。
从引寻到了他,急的将衣衫披在他肩上,看着他苍白的侧颜,有些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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