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人。”
顿一顿,言之凿凿地强调。
“她是聪明人,聪明人难道不懂权势之虚无缥缈,毫无意义?想尽办法争了来,最后只剩麻烦落在手里,倒不如寻些真正喜欢的。”
朝辞直傻了眼。
武崇训身在宗室,又与武延基亲近,距离皇位一步之遥,生下来就是该做摄政王的材料,可他的性情却与旁人截然两样,自负清高,不屑于玩弄权术,不仅自己不肯下场,更视沉迷其中的张易之、武三思等为愚蠢。
朝辞还听懂了武崇训的另一层意思:瑟瑟头脑之灵敏,品性之高洁,正与他本人一般。
这个评价出自他之口,真可谓是高之又高。
“公子,您当初与郎主争辩,可是信誓旦旦说表姑娘想做皇后的。”
武崇训原本兴致勃勃,被他一打岔,顿时气得把袖子一甩。
“总之她是肯的!”
他一脸想当然,朝辞心道这是油盐不进了,便瘪了瘪嘴,“那公子,您那盏月亮灯,就是给表姑娘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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