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你当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么?”谢怀瑾又问:“阿竹,我如何打你骂你了?”
他是真不明白,但姜灵竹话里话外的怨气不似作假,他隻好问个清楚:“是昨日说你太……太敏感了?”
“不是,不是!”姜灵竹脸色骤然爆红,又急又羞的反驳:“你刚刚才说的,都忘了吗!你说我笨的像猪一样,没长脑子,愚不可及,还让我别碰你,说我身上脏,一点也不想跟我接触,让我以后都离你远点,离的越远越好,还说……”
谢怀瑾听不下去了,蓦然探身将她抱在怀里,语气无奈:“阿竹,你这张嘴……也太厉害了些。”
平时唯唯诺诺说话都不敢大声,生起气来不仅能骂的李颂哑口无言,还能将他的话给扭曲成另一种意思。
男人身上的气息全方位的将她笼罩,姜灵竹瘪了瘪嘴,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掉,她歪头,眼泪蹭在他肩膀上,说话时鼻音浓重:“哦,还说我嘴臭。”
“……”她是打定主意要歪曲事实,谢怀瑾不再同她废话,将她脑袋捞起,对着那张染着血的唇瓣吻下去。
唇被咬破了,他也不敢用力,隻浅浅相贴,而后探出长舌轻柔的舔舐,血腥味混着眼泪的咸在舌尖晕开,他尽数吞下,又轻巧的撬开她的齿关,寻着她的舌纠缠不断。
直到姜灵竹身子发软,唇齿中溢出暧昧的嘤咛声,他才从她口中撤离。
“还胡说么?”他低哑着声问。
姜灵竹气喘吁吁,脸上红晕弥漫,听到他带着情欲的问话哪里还敢说什么,但又觉得委屈,一双哭红的眼带着怨看他。
谢怀瑾头疼的低叹一声:“阿竹,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姜灵竹顿了须臾,嗓音发闷:“那你不让我抱,还说我笨,我总没冤枉你吧。”
说着说着,眼泪又开始往下落,她有些烦躁,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又要哭。
她胡乱抬手抹去眼泪,可下一秒手腕被男人抓住,她挣了两下挣不动,又忍不住生气:“做什么,我又碍着你了么!”
谢怀瑾拧着眉,另一隻手帮她擦泪,语气低沉:“不疼么?”
“什么?”姜灵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
泪水化开干枯的血迹,掌心晕开一朵朵血花,瞧着触目惊心。
痛觉终于从各种情绪堆积的漩涡中衝出,传递到大脑里,姜灵竹这才感受到掌心火辣辣的刺痛,以及身上各处的不适。
“都这样了还想抱我,难道不笨么?”谢怀瑾将她的手轻轻放下,手指停在她唇边,轻轻摩挲:“把自己咬成这样,不笨么?”
“以为我会不要你,嫌弃你……阿竹,你真的有点笨。”
“……你才笨。”姜灵竹后知后觉的明白他那声笨说的是什么,让她放手又是因为什么,看着他刚刚系到腰间的牌子,心里的酸涩像是找到了出口,眼泪点点滴落:“你不问我为什么在外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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