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季延就听到她们在那说话。
但说了什么,没仔细听,只看见阮姝的脸红得像番茄,眼神一碰到他,又慌慌张地移开。
阮姝何时这么露过怯?季延有些新奇,走过去,问她们在干嘛。
刚何云飞钓了条草鱼,约莫有十几斤,很大条,几个钓鱼佬都围在那拍照发朋友圈。
阮姝不太会做饭。
但在这种场合,她基本上都会帮着打下手,拿了盐和料酒过来,他们准备把今晚钓的鱼都就地烤着吃。
小的已经在烧烤架上冒出孜然的香味。
桐桐和小桦原本已经困得在帐篷里睡觉,这会儿闻到味,又揉着眼睛醒来找妈妈。
裴茜隔着一个烧烤架跟他道:“怎么?延哥怕我们欺负阮妹啊?”
这么快就过来护着,还以为他能在江边坐多久。
季延说:“没有,就是过来看看。”
然后视线落到了正在帮忙翻烤串的阮姝身上。
已经深夜一点多,他们也不打算开车回去,带了睡袋和帐篷在这直接露营。
主要是钓的那条草鱼太肥美,何云飞一高兴喝得有点大,把剩下的几瓶酒都挥霍完了,覃覆没忍住跟着喝了两口。
季延的后备箱常年都堆着这些东西。
于是也没回去。
阮姝没料到他们计划变得这么快,什么准备都没有,而且也不好跟老张的车回去,他们第二天还要上早班,都是直接回医院宿舍楼睡觉。
那地方和城中村不顺路,距离又远。
剩下的人都有各自的帐篷。
覃覆和岑白霜一家四口,裴茜也要和何云飞一块儿,阮姝犹豫不决地走到季延面前。
心照不宣地看了一会儿,季延说:“你想回去吗?”
如果她想回,季延现在也可以开车走。
阮姝只是觉得,孤男寡女地睡在一块儿,她很难保证自己不对季延做点什么。
尤其是他的身材还这么好。
两人一开始还挺克制地不挨在一起,可奈何帐篷的空间就这么点,阮姝再怎么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还是被季延的气息逼了个满怀,跌跌撞撞地被他捞到怀里。
听见他不同寻常的心跳。
鼻息纠缠在一块时,明明是两个声音的心臟,渐渐地都变换到相同的频道。
阮姝察觉到他的嘴唇在靠近。
“一样了。”他说。
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收,她的背再次贴紧他胸口,是从背后环抱的姿势。
他们的心跳在同一个位置震动。耳边的呼吸并不相同,但一时间难以分清,谁的更急促一些。
阮姝说:“嗯。”
有些紧张地,期待地,希望他做点什么,又害怕在这样的环境下,惊扰这份宁静。阮姝转过头,小声地商量:“可不可以接个吻?”
她隻想接个吻。
虽然不能求婚,不能在有限的空间和时间里,做更多的事,但亲一下嘴总是合理的要求。
季延有些好笑,但闻言还是低头,含住了那两瓣柔软的唇片。
她的耳根有点热,总是被他的舌头搅一搅就难以做到平静,到后面明显想过分一些,动情时她咬了下季延的舌头,被反过来压在身下,季延埋在她脖颈吐出浊气,试图平复下来,心跳却是越来越汹涌。
“真能只是接个吻?”他舌头舔了她耳根,含住薄薄的皮肤吮吻,阮姝偏头喘气时,总能想象到他此刻是有多么性感地撩拨她。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比她还要失控。
阮姝抓住他胳膊,“……不能。”
倒也老实。
季延亲了她一会儿,又揉胸,阮姝的衣服都被他弄乱了,等缓过神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好像已经被他扒光了。
浑身赤裸裸地滚在他怀里。
季延又摸又亲,阮姝舒服得直哼声,手摸到他胯下的坚硬滚烫,刚握住,季延就闷声顶了她两下。
“别摸。”季延把她耳后都舔湿,两颗奶珠都在他掌心里挺立,阮姝享受地喘气问为什么。
腿心湿漉漉的。
想张开腿,吃下他的坚硬。
阮姝趴在他身上,季延环住她腰身,在耳边说了句:“没套。”
“没套不能做吗?”
“你说呢?”季延反问。
他们又不是时时那么幸运。万一怀孕了,孩子是生还是不生,就算他想要,可她年纪小,季延也舍不得她这个时候就遭罪。
“快下来。”季延哄着,“我们做点别的。”
“什么?”
阮姝将信将疑。但还是听话,在这一点上她总是谜之信任季延,哪怕季延说只是干这一下就好了,实际上可能是要肏个不停,可她还是哭着相信,任他在穴内捣个天翻地覆,汁水横流。
季延也很是喜欢她这具被开发过的身体。
亲昵地和她交颈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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