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问:“想不想帮我脱衣服?”呼吸粗重。
真话是我想你帮我脱衣服。
可在意乱情迷中,他似乎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囚徒,想要她来解救他的欲望。
“帮我脱衣服。”季延已经有些受不了,喊了一声宝宝。手指摸到她满是淫水的软穴,涂满软乎乎的阴阜,阮姝的乳头也都被他舔湿。
狭窄的帐篷内全是黏腻的淫靡声。
他在不断地给她指交,阮姝喷湿他裤子时,不得不去脱下他身上的衣物。
一摸到肉棒他就开始暴露本性,汹涌而又热烈地吻她,粗喘声越发地重,阮姝耳根都被烫红。
抵在软穴上的那根肉棒像是要肏死她。没进去,却把阴唇都磨得软烂湿滑,阮姝环住他脖颈忍叫忍得很辛苦,呻吟压在喉咙里,隻想说:“延哥,你进来吧。”
泪眼朦胧的。
她亲他的耳朵。季延握住她臀瓣抓揉,插在腿间的性器频率更快,大龟头敏感,擦过穴口时他闷哼不止,喊阮姝的名字,又叫宝宝,“叫出来。”
他实在难受。
肉棒一遍遍地磨着她的逼,阮姝被插得浑身颤抖,咬着手背呜咽着哭,季延沉下腰,阴唇又被翻开。
“叫出来。”朦胧的视野里,他在耳边低喘,指尖拨弄乳头,阮姝没忍住啊了一声。
而也就这么一声,季延又忽然低头堵住她的唇,抵在穴口的肉棒顺势猛地插进去。
深插。
阮姝胀得拱起了身子,肉棒还在往里钻,季延按住她的腰,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她的身体里,鸡巴的形状还有硬度。
“呜……”阮姝的眼角被逼出一些湿润。
想喊延哥,太深了,快出去,却又喊不出声,他的舌头勾缠着她,又堵住她,阮姝的脑袋都在发胀,小穴不断地分泌液体润滑。
肉棒还在里面胀大,顶了她好几下。
应该只是生理上的条件反射。因为季延还在跟她说别夹。
“再夹真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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