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漪:“还有啊,你别寄这么多,不然我妈肯定说我,还有说你。”赵从安:“知道啦,啰嗦。”竟然还嫌她啰嗦?颜漪震惊了,觉得她再也不是赵从安的小可爱了。赵从安仿佛知道颜漪在想什么一样,用拿着纸张的手,碰了碰她的鼻子,“尽会逗我笑。”“别逗留太久,赶紧回去啊。”“知道啦,你赶紧检票,不然真的晚了。”“是是是,我现在就走”颜漪看着赵从安检完票,看着她小小的身子进去了,才松了一口气。在这一刻,颜漪才真正觉得自己改变了赵从安的命运。她低着头,看着阳光下倒影出来的影子,又笑又想哭。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突然身边传来一道不确定的呼喊声——“颜漪?”那声音一出,颜漪的身体,颤了一下。并不是害怕,而是从灵魂深处冒出来的恨意,让她控制不住身子。颜漪缓缓抬头,然后转身。果然,她看到赵永昌站在她几十米外,吊儿郎当的看着她。“果然是你。”赵永昌邪笑出声,他一手插着口袋,一手叼着烟,走过来。等来到颜漪面前后,他围着颜漪转了一圈,眼神色情。虽没动手,但眼神却十分的恶心。他看着颜漪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你该不会也听到赵从安回来,过来接人吧?”“老子告诉你,赵从安不会跟你走的。她跑了几个月,老头子都被她气病住院了。”“她这次,别想逃!”一句别想逃,让颜漪好不容易压下的恨意,又升起。颜漪有一瞬间,分不清前世还是今生。不过,当看到赵永昌那张恶心的痘坑脸,她才反应过来是今生。因为在前世,赵永昌,赵家都被她悄悄的掀了。前世她在石家进退两难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赵从安去世的消息。那时其实她已经开始被限制了外出了,就连常云婶婶,她也没再见了。颜漪她为了确保父母哥哥的安全,确保自己不会连累到他们,一直忍着听从石家的压榨。但赵从安的去世,让颜漪有了第一次的反抗。她不顾石家关押,偷跑出去,去参加赵从安的葬礼。那个葬礼,很简陋。简陋到,不像一家人帮忙举办的。她在那个简陋的葬礼上,还听到了原来从安会死,是因为后妈王香兰想让从安嫁给王香兰上司的傻子儿子。从安不从,偷跑出来,不慎掉落砸到了脑袋,当场去世。从安,说好了要跟她一起到老的从安,就这样被他们害死了。颜漪接受不了,大闹了赵家一场后,被押送回了石家。因为她在赵家闹了一场,石家人认为丢了石家的脸,颜漪之后被关押得更紧了。可即使这样,她依旧没有放弃为从安报仇。颜漪大概是在那时候开始成长的,她表面上顺从,背地里无所不用其极的收集赵家的资料,收集赵永昌和王香兰的罪证,让后把他们一家都送到了监狱。送去赵家人去监狱的那一天,颜漪特地光明正大的偷跑出来,去‘送’了赵永昌一家。那时的赵永昌比现在好看多了,那张坑坑洼洼的脸,满是气愤狰狞。多好看。颜漪徒然笑了一下。她的笑声太突兀了,就是干尽了偷鸡摸狗事的赵永昌都觉得头皮发麻。赵永昌往后退了一步,视线落在颜漪那张精致秀丽的脸上,问:“你笑什么?”顿了顿,又道:“你该不会以为老子在跟你开玩笑吧?”“赵从安今天必须跟老子走,你他妈听到没有?”“听到了,那你慢慢在这里等吧。”颜漪冷笑了一声,直接走人。态度嚣张,完全不把赵永昌当人看。
赵永昌:“靠!”赵永昌气不过,觉得自己被一个小妮子弄得没了脸面,一脚踢飞路边不知道谁扔的石头。石头飞去,刚好砸中了一个搬运的大汉。大汉健壮,手臂的肌肉都比赵永昌这个软头虾大腿粗。赵永昌一看到大汉痛得龇牙,立马夹紧屁股跑了。颜漪还没走远,看到这一幕又笑了一下。要是赵永昌此时回头的话,就会看到颜漪笑容里,一点笑意都没有。颜漪走后,并没有直接去公交车站,而是来到了火车站旁的公安巡逻点。她要举报赵永昌。前世她耗尽剩余的全部金钱得到的消息,其中就有一个是关于赵永昌买假票证的。赵永昌这个人,也不知道是天生的坏坯子,还是因为血缘的关系上有王香兰的遗传在。他天生就游手好闲,不做好事。他为了赚更多的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做起了买假票证的生意。而且他这个人十分胆大包天,走到哪里,就把假的票证卖到那里。他今天过来接人,又长时间接不到人,颜漪敢肯定,赵永昌肯定会做起‘生意’。颜漪这一举报,一个举,一个准。果不其然,当值班的公安同志听到颜漪的举报后,立马找过去。当时的赵永昌又逛了一圈,因为还没有找到赵从安,又正好买烟把口袋里的钱都花光了。于是,他就当场干起了‘买卖’。他刚把藏在暗格里的假票证拿出,就被盯着的公安同志抓住了。赵永昌:“”靠!完犊子了。先不说赵家人知道赵永昌去火车站抓人,不仅抓不到人,反被抓到了公安局是什么样的心情。就说颜漪自己,看到赵永昌像上一辈子那样抓到局里,她就开心。她一开心,在回家的路上就去东安市场买了一条活鱼回家,打算做酸菜鱼吃!经过近五年的压榨,颜漪的手艺见长。尤其是做酸菜鱼,水煮鱼这些,可谓大师级别。没办法,北京人喜欢吃鱼,俗话说‘无语不成席’说的就是北京人。而石家人,更是把这句话奉为圣旨。反正不管什么大大小小的节日也好,谁生日也罢,石家都会买鱼回来吃。而颜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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