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事在走,冷不丁被撞到,偏头过去瞧,正是今日的新星孟昭昭,她朝温言道歉,“这位大人,下官无心的,实在抱歉。”孟昭昭转身的时候没看人,撞到了温言的手臂,见她身上紫官服,就知撞到了上级。因为她的爷爷,孟昭昭的道歉,并不惶恐,并且隐隐有种你快点原谅的意思。温言唇角勾起冷笑,“见到本官,该行礼,孟阁老这点礼数都没教过你吗,还是说,你不把本官放在眼里。”孟昭昭的脸白了下去,弯腰对温言行礼,她保持姿势,温言未说免礼,她就继续保持行礼动作。她们的这一幕,引来了侧目,都在猜测是否是孟昭昭遭到了温言的刁难。温言以傲慢的态度给孟昭昭上了一课,别以为有背景就能对上司不敬。没过几天,温言就听到了有关她欺负新科状元的流言,说什么的都有,说她年纪大嫉妒年轻漂亮姑娘的最多。偏偏,翰林院把记录修建水坝的事情,交给了孟昭昭,可能是看在孟阁老的面子,把最能邀功的事情给了她。温言不想和新人接触,命下属和她交接事宜。新人,意味着毫无经验,孟昭昭犯错,温言对翰林院施压,要求换人。孟昭昭得罪温言的事情,更是传得沸沸扬扬,惋惜孟昭昭第一份好差事要砸没了的同时,她的能力被质疑。孟昭昭对着孟阁老哭诉,说温言针对她,却被反训了一顿,让她自省。孟阁老关起门来是训斥了孙女,但在外,他对温言不客气了,早朝上当众批她工部审批卡得严苛。温言被女帝训斥了,并且把她手里的审批权交给了工部尚书。散朝后,温言缓慢走在后头,春天的风,吹在心里头,凉。孟昭昭,也没有被换掉,依旧修编水坝之事。一个月后的休沐日,孟阁老寿宴,邀请了许多的官员,唯独漏了温言。后来听说,在寿宴上,孟昭昭作诗惊才艳艳,大放光彩。这些,都与温言无关,当日她坐在太医院的台阶上,和夏尤清诉苦,想通过他,给女帝吹吹耳边风,讲好话。被排挤的苦闷,夏尤清也是深有体会,和温言不知不觉讲了许多,延伸到了他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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