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预备派魏燎前往。但我夫君……身上有伤,不宜再鏖战了。可否……”
听邹氏说完这番话,宜锦和宜兰对视一眼,心里便有数了。
宜锦笑问道:“夫人是在哪里听说的这话?”
邹氏回想起话头的出处,蹙眉道:“燕京之中传闻不断,连矾楼都有这样的消息,是以妾身才忧心……”
话说到这里,邹氏也觉察出不对劲,她看着宜锦的笑眼,打住了话头。
宜锦给她换了一盏热茶,“且不说燕京才安定下来,就是忽兰在北境何时又安分过?矾楼无风不起浪不假,但此时开战并不是最好的时机。”
听宜锦这么说,邹氏心里有了谱,也知道是自己关心则乱,失了方寸。
“同为女子,何尝不能体会你的担心?但北境与燕朝迟早有一战,魏将军作为主力,镇守北境多年,经验颇丰,若要上战场,确实少不了他。”
邹氏有些红了眼眶,低声道:“这些妾身都懂。只是他这次回来,身上本就带伤,听着又要上前线,也只是担忧,可收复失地是他的愿景,妾身也无力劝阻。惟愿他平安归来。”
宜锦握住面前这个女子手,看着她担忧的眼,便依稀看见了从前的自己,她明白她的感受,也因此更加心疼,“魏将军这次回京可以多待些时日,魏甜也能多得些陪伴。”
说到孩子,邹氏脸上也多了一抹笑容,“魏甜从一出生,就没见过她爹几次,上一次魏燎回京,甜甜叫他叔叔,可把他气得不轻。”
宜锦听着有些忍俊不禁,前世她没缘分见这个孩子,却也听说这孩子招人疼,笑道:“回头你得空,把甜甜一起带来。”
话罢,她叫了芰荷回房取东西,是个紫檀木的匣子,递到邹氏手中,邹氏立刻推拒:“王妃娘娘,这过于贵重了。”
宜锦微微一笑,却将匣子再次递到她手中,“本就是给甜甜的,若是你过意不去,改日带甜甜来看我。”
邹氏见状便收下了,寒暄了几句,她随身的女使便说魏将军归家了,邹氏有些不好意思起身告辞。
宜锦看出她的心思,笑道:“快些去吧。”
邹氏再次谢过,才带着女使离去。
等送走了邹氏,宜兰才开口道:“矾楼的产业原先都是章家人把持,这些流言传出来,恐怕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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