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汀想着那人怕她在这里过得不好,上次做到狠了,摁着她一遍遍地让她重复,离开他就没办法活下去的话。甚至用上了皮质项圈,不许她离开。最后他最后还是疼惜她,摩挲着她微红的手腕,语气颤着:“疼吗?”江衍鹤实在拗不过她,在礼汀离开之前,往她的银行卡里转了一长串的数字。“康阿姨很想我陪着他们过新年,她给我形容了一下,说上次为我举办的宴会被那些人搅乱了。让我在春节回国,穿着很漂亮的礼服,出现在他们面前,宣誓我才是江家的女主人。到时候呀,那些人一定被我彻底征服。”“你本来就是!你是被他们全家人承认的未来接班人的老婆好吗?”孟丝玟嘴角上扬:“小汀你会回来吗,我太想见你一面了。”“可是我总觉得,如果我不去这个宴会的话。”礼汀怅然地垂下眼睛:“他会不会搭上一位属于他的贵人,从而事业顺风顺水。”“你才是他的贵人。”孟丝玟:“我每次想到他从六岁就开始喜欢你,就觉得非常浪漫,谁能持之以恒地爱一个人十六年呀。”“小汀,回来过春节吧,用力地争取他,和他上床。他那么爱你,一定迷恋着你占有欲的魅力,迷恋着你的恶和烈,如果一味逃避的话,就不是他爱着的你了。”“我会考虑的。”挂断电话后,礼汀眼角的泪痕已经干了。她抱着那人的毛衣,安静地坐在床头上。屋里光线幽暗。这几周的工作时间很短,但领导交代的任务和报告,都完成得高效妥帖,礼汀从来不是一个,遇到事情唯唯诺诺,拖沓逃避的人。没错,自己对江衍鹤的爱,窒息,浓烈,寸步不让。她展现给别人看到的,包括她的朋友,和那个人。都是她愿意给他们看到的。她从来不是毫无求生伎俩的小猫。回到京域,在所有人面前,在他商业宴会上,穿着奢华的裙子,任人品鉴。就算美若天仙,被那些混迹商场的男人赏玩,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吗。礼汀垂着眼睛。朱茵敏和江衍鹤珠联璧合天生一对的词条,排在热搜里。莹光色的屏幕把她净白的脸照得尤其魅惑,她细白的手机滑动着屏幕。打开和江衍鹤的聊天框,那人上一条和昨晚和她的视频。“哥哥,我很想你,国内的软件推送铺天盖地都是你。”她并没有患得患失地等他回复,反而在等待他地间隙,礼汀做了一个在联合国实习的plog。那人回复得很快:“等我忙完回去陪你。”再次打开微博和其他软件时,他和朱茵敏的词条已经彻底消失了。输入两人的关联词,广场也被人彻底清理过。“吃醋了?”“才没有,我还看到了一篇你,朱茵敏,翡珊的同人文,还没来得及点进去,链接就失效了。”礼汀带着一点笑意,因为她看见那人给她新发的plog赞了。那人只关注了她,并没有发布过任何东西。简单的鹤字,已经引来了很多人充满猜测的关注。那人不仅秒赞,还评论说:“想你。”即使言简意赅,可是思念已经浓烈地快要塞满几万里的距离,传送到她的身边。“这几天表现得不错哦,就惩罚你春节看不到我吧。”礼汀苍白的脸上出现了稠热的红色,带着一点点少女的别扭:“我没有吃醋哦,清理词条应该花了不钱吧。”“是我倏忽了,朱鄂的人从各种方面造势,仿佛吃定我了。别担心,我会叫法务部的人注意的。”“我看到明旭控股的官方微博下面,你的很多老婆粉都在那里哭哭,我是替她们鸣不平而已。”小猫弯着眼睛:“这里还有一些工作没有忙完,宴会可能我回来不成了,别太想我哦。”“这个惩罚太严重了,汀汀怎么这么坏啊。”他的声音有点哑,在空旷房间灌入礼汀的耳朵,显得十分性感:“想你,熬得受不住了。”“我也想你,担心你照顾不好自己,这段时间我经常给帘姨分享我倒腾出来的菜谱。”礼汀抱紧膝盖:“你一定要好好吃饭,工作是其次,身体最重要。”
“想和你结婚。”江衍鹤咳嗽一声,带着浓烈的占有:“早知道什么也不教汀汀的,让你依赖着我,靠自己什么都完成不好,只会躲在我怀里撒娇。”“我才不要做那种笨蛋呢。”“现在怎么办,我已经变成什么也做不好的笨蛋了。”江衍鹤的尾音拖长,带着微微地叹息,让她的心跳地很快,变得不受控制:“最近熬得难受,汀汀什么时候能给我点甜头啊。”在听清那人想要的甜头是什么的一瞬间。礼汀脸烧得绯红,她害羞地挂断了电话。礼汀走近菲尔斯小店,身后是焦糖山粉色的日落。她穿着一件很薄的黑色长裙,提着一个纸袋。露出一截光洁漂亮的肩颈,又长又直的小腿白皙如玉。冬令时在下午五点左右就天黑了,今天是农历国内的春节。老板黄丽珺是一个台湾和西班牙混血的华侨。在焦糖山上开着一家中式餐厅,也许是最近很冷,昼短夜长很容易让人的情绪陷入低落。今天的客人很少。眼前的姑娘是最漂亮的一张东方面孔,黑发宛如瀑布,垂坠在蝴蝶骨上。最后一缕霞光中看美人,越发出尘艳绝,眼尾上挑泅着红晕,像是哭过,眼角的睫毛膏跌落的一小点黑色,就像一颗象征着脆弱,惹人怜惜的泪痣。黄丽珺看见女主一直坐到天空变成晦暗的灰色。于是,她用西班牙语问道:“你是来这里拍电影的吗。”“我们觉得你好像一个电影明星,但现在我实在想不起来了。”礼汀摇了摇头。“你是中国人吗?”对方友善地用中文说道。“嗯,是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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