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投,大猪小崽一头头吃的哼哼唧唧,看得裘志纳闷,“味道有那么好吗?”
这小子的脑子本就有些钝,气得高凌给了他一下。
“傻了?刚吃了元宵和醋肉,你居然想吃猪草?”
裘志摸着脑袋傻笑,高凌拿起倚在墙边的铲镐道:“走吧。今儿就把外头那个堆肥坑弄规整些,六少原来的堆肥箱都不够使了。”
这几日吃了太多油大的东西,孙阿小又做了一盆石花膏,陈舍微煲了绿豆汤做底儿,加上炒成团的芋泥球和苹果粒,一碗吃进去清清爽爽,火气全消。
王吉这几日顿顿吃席,已经十分腻歪,回到家中,老娘又节省,只叫他吃些祭品边角料,虽是丰盛,却不落胃。
此时终于在陈舍微这吃了一碗叫人舒服的石花膏,还想着要添,碗朝身后一递,孙阿小不知忙什么去了,站在那的恰好是吴燕子。
王吉怕自己还讨她的嫌,悻悻然缩回手,手中就是一空,吴燕子接了他的碗去。
陈舍微一抬眼,就见王吉抿嘴笑得十分荡漾,不解道:“吃错药了?”
“咳咳!”王吉捡起果盘里的一个寸枣吃了,道:“你怎么忽然起了这念头,我以为你不喜欢卖烟的。”
王吉带来的攒盒压在一本《进士文集》上,陈舍微掀开盖子摆弄着,陈腌老金枣、佛手果和余甘果几味清口的蜜饯果子。
“放心吃吧,我都打听清楚了,糖腌的,不是蜜渍的。”王吉道。
陈舍微笑了一声,回答王吉刚才的问题。
“因为我发觉人想要点清静很难,想多挣银子,多多的挣银子,有些底气。这样说‘不’的时候才有人听你的,不若如此,即便把嗓子叫破了,他们都听不见。”
王吉看出来了,陈舍微大约遭了些事,默了一会,没细问,就道:“成,咱们来细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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