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男儿差,也颇有勇气,不管是求学,还是求爱,即使后来阴差阳错没有嫁成梁山伯,最后的结局也并非令人扼腕。”
贺延臣听完她的讲述,失笑:“确实如此,是我浅薄了。”
姜予安重新拿了一块蜜饯,塞进嘴里,两个腮帮都有蜜饯,鼓鼓的,含糊道:“每个人的想法也不尽相同,因何说你的理解浅薄?”
“别吃太多,牙酸,喝点茶。”贺延臣看她一块接一块的,阻止道。
姜予安闻言,没有再吃,手指上有些糖渍,翘着两根手指喝了口茶。
她没发现,在贺延臣面前,她是越发不规矩了。
贺延臣拿出帕子,沾了些水递给她:“擦擦。”
姜予安擦了手,贺延臣把蜜饯系起来:“待会看完了拿回去,慢慢吃。”
她看着贺延臣系蜜饯翻飞的手指,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贺……”
姜予安抿抿唇,不知该叫他什么。
贺延臣看出她的窘迫,没有为难她:“怎么了?”
“有桩生意,不知你想不想做?”姜予安小声问道。
贺延臣把那蜜饯放在桌上:“说来听听。”
这里人来人往的,怎么合适说这个?贺延臣懂了她的意思,起身:“走吧,去我那里谈。”
对于姜予安的想法,贺延臣从未轻蔑看待过,或许说,任何人的想法,贺延臣都不会轻视。
贺延臣带她去了他的书房,姜予安坐下之后,先询问他消息是否属实。
“听说,这几年庄稼收成不好,圣上有开通贸易的心思,这消息属实吗?”
贺延臣坐在她对面,点点头:“是有这个想法,但还没有确定。”
“我想组建一支商队,往来中原和西域,你觉得如何?”姜予安一听消息属实,眼睛都亮了。
贺延臣还是第一次看她如此兴致勃勃,但他对经商并不熟悉,从来不是他涉及的范围:“我对这些不太熟悉,不过你既然想做那就做。”
“但是我人脉有限,可能还需要你相帮,届时分你三分利,如何?”
贺延臣失笑,就算不分他利,姜予安未来是他的妻,他也不能不帮,但他没有多说别的。
“好。”
“我现在暂时还没有想好具体如何实施,只有个大概的框架,其余细节,日后再和你商谈。”
这件事也不急于一时,还得从长计议,今天恰好见到他,便想着趁这个机会和他达成合作。
“除此之外……”
“二爷。”成一这个时候进来,行礼,“小姐和表小姐吵起来了。”
准确来说不是吵,是贺绪宁单方面骂那个表小姐。
贺延臣微微蹙眉,起身,姜予安也止住了话头,和他去了外面。
“盛曦,今日又没请你,你巴巴地来做什么?”贺绪宁一向不待见这个表小姐。
她并不是大房的亲戚,是三房夫人的侄女,说是来府里暂住,这一住就是一年。
一开始贺绪宁还挺开心的,她和贺延臣搭不上话,平日里也没什么人陪她说话陪她玩,所以盛曦刚来的时候,她和盛曦很亲近,无话不谈。
可是后来,她总带着盛曦出去参加宴会,慢慢的她的朋友都开始和盛曦更亲近,祖母有事没事也会嫌她闹腾,说她不如盛曦娴静,盛曦在府里长辈面前,也事事显得通情达理,听话孝顺,衬得她好像是那恶女一般,后来她才慢慢回过味来,盛曦温温柔柔的,说出来的话却是如同刀子。
自那之后,她也不再和盛曦来往,盛曦却还要时不时凑上来,狗皮膏药一般甩不掉,让人不爽。
贺绪宁心直口快,身世又显赫,要是盛曦惹她不快,她才不会给她留脸面。
贺延臣和姜予安到的时候,刚好听到盛曦垂泪柔声说:“绪宁,无论怎么说,我都是来捧场的,你怎的能这般说?”
盛曦是个弱柳扶风的女子,如此姿态,着实引人垂怜,周围的贵女们一时都看着贺绪宁,但碍于贺绪宁的身份,没有敢出声。
“之前也不知何处得罪了你,我只有你这么一个朋友,曦儿在这里向你赔罪了,还请你大人大量,不计前嫌。”说着,左手捏着那手帕,手高高举起,哭着给贺绪宁行了个大礼。
那姿态柔柔弱弱,我见犹怜。
贺绪宁侧身躲开,气道:“你不用在这里唱这出戏,若说得罪,你住在我家就是原罪!”
这话说的不就入了盛曦的套么!
盛曦登时就眼泪不要钱一般地往下掉,贺延臣也皱眉出声:“绪宁。”
无论如何都不该这么说。
贺绪宁一看到贺延臣,委屈地撇了撇嘴,眼上泛了一层泪光,但也没说什么,只给他行了个礼。
“表哥……”盛曦柔柔地行了礼,眼睛都哭肿了。
“既然办了宴,便高高兴兴玩,怎的置气闹笑话?”贺延臣看向贺绪宁,说道。
说罢,他四周看了一眼,看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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