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了这话,沉默地?思量了片刻,忽而眸光一凝,冷然问道:“李承允身边的女人,看着多大年纪?”
达丽回忆了一瞬,道:“看起来很年轻,约莫十六七岁?”
“那便是了!”男子仿佛醍醐灌顶一般,压低了声音道:“若我所?料不错,她应该就是那临州商人之?女。”
达丽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怔,她的语气变得凛冽:“你的意思是,她的父亲,便是当?年害我们邑南族战败的罪魁祸首之?一!?”
男人无声颔首。
达丽咬牙切齿道:“早知道,方才我便该给她点颜色瞧瞧!若不是她父亲帮着平南侯解了临州之?困,现在大宣的江南,便都是咱们的了!”
男人瞥她一眼,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若是动了她,还有命回来见我?”
“我……”达丽一时语塞。
男人摆了摆手,只?道:“那一战过后,我们邑南国力大损,先王一病不起,族中乱了许多年,直到待大王长大成人后,我们的情况才略微好些,此时可不是与大宣交恶的时候,况且,临州之?困与那女人也没什?么关系,你万不可因为一时之?气,而节外生枝!咳咳咳……”
男人说到紧要处,忍不住咳嗽起来,他用手压住自己起伏的胸膛,似是疼得有些厉害,达丽忙道:“首领,你的伤如何了?”
男人缓过了气,道:“伤口已经愈合了,但内里的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
达丽眉毛微皱,抱怨道:“那李承允下手也太重了!”
男人想起那日?的情形,便面色微沉,道:“当?时,是我们大意了。”
“我们一路乔装跟着李承允,却不想在京城外被他发现,便恶战了一场,折了不少兄弟……好在你们已经提前入城接应,否则,只?怕连我都要落入他们手中。”
达丽默默叹了口气,道:“首领,我们在京城已经潜伏这么久了,兄弟们四散出去,借着务工打?探消息,可要找的人,仍然杳无音信……平南侯府虽然没有声张,却在暗地?里搜寻我们的踪迹,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发现的!”
“即便再?危险,我们也要继续下去。”男人的脸埋没在阴影里,但眸子却亮得惊人,他一字一句道:“绮思公主?这些年来,为邑南王庭呕心沥血,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失了那人的下落,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辜负公主?之?命。”
回锅肉,松子玉米
一夜过后, 天气陡然凉了起来,道路两旁的枫叶愈见火红,秋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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