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着心口,将那股恶心感强压下去才接过他的酒囊,抿了一小口。
咽下之后,她握着酒囊,打算再喝一口,斜里忽然伸出只粗粝的手,夺过酒囊:“不舒服喝一小口就行。”
浮玉说:“我酒量很好,喝不醉。”
“我知道。”他笑起来,张扬又爽朗,遥遥指向哨楼所在的南方:“今日是阿翁的生辰,这杯酒就当我们为他老人家贺寿。”
烈酒犹如火焰顺着喉咙往下灼烧着,浮玉扭头看到他脸上恣意的笑容,跟着他的话说下去:“祝他老人家延彼遐龄,仙寿恒昌。”
“是这么说的吗?”她不大确定。
男子掸去肩上积雪,笑声更甚:“是。”
浮玉唇角也被他的笑声勾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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