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终于点头,答应替他向咱们家提亲了?!”
谢慕林白了他一眼:“别这么八卦……具体有什么事,还得见了面才知道。他好象挺着急的,大概是跟他姨娘有关系。你一会儿见了他,也别急着问亲事什么的。他难道还能不在意自己的终身大事?自然会去忙活。咱们家催得紧了,倒象是我急着嫁人似的。”
谢徽之嘻嘻笑道:“听说大姐都快要嫁出去了,已经相看好了人,二姐自然也快了。催着萧二哥些,不是因为二姐急着嫁,而是他若不急不忙的,不放在心上,还有的是青年才俊排队等着做我的二姐夫呢。他若不稀罕,就别占着茅坑……”
话未说完,就被谢慕林一帕子堵了回去:“闭嘴!大早上的,才吃过早饭,你不嫌恶心?!”
谢徽之笑嘻嘻地住了口,抽出手帕还给姐姐,又改而打听起别的事来:“昨儿我打听的消息有没有用?听说曹家派人来给大哥大姐送东西了?”
谢慕林点头,就把曹淑卿送匣子与书信来的事告诉了他。谢徽之叹道:“这就跟二姐在桂园里听到的消息对上了,只是曹家也太蠢,以为这是对林家落井下石的大好机会,却不知道自己也落入了他人觳中。不过这也不是坏事。咱们家当年被害得好不可怜,却碍于曹家有皇后有太子,半点都奈何不了他们,连家财都不得不双手奉上。如今,他家总算要遭报应了!可惜咱们走得急,不然还能亲眼见着他家倒霉呢。”
谢慕林问他:“会不会担心自己的朋友?”
谢徽之笑笑:“曹家只有一个曹荣,还能称得上是我朋友。他家里不受承恩侯府看中,没参与什么要紧事,就算受牵连,想来也不至于丢了性命去。大不了我离开前托付毛掌柜一声,叫他看顾着曹荣些。若是他沦落到无家可归、衣食无着的地步,就接济他些银子,帮衬些米粮,叫他能活下去,也就是了。我做朋友的,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尽心尽力,还不至于为了一个他,就轻纵了昔日的仇人!”
谢慕林微笑,摸了摸他的头。谢徽之抗议:“二姐,我不是小孩子了!”谢慕林却加重力道,多摸了他的头两下,才放过了他。
坦言
谢慕林和谢徽之熟门熟路地抵达了北瑞堂后院。
除了赶车的贾大,谢慕林没带其他随从,连香桃都没带,反正有弟弟陪着,问题就不大了。到了北瑞堂后,马车停靠在了后院一角,贾大就被打发到前头铺面里去下订单,只要照着上回谢慕林带走的成药品种,重新再打包一份就行,他一个人就足可以搞定了。有三少爷陪着二姑娘在后院静室里等待,贾大也不会胡乱思想。就算他心里有什么猜测,也不会轻易外泄的。
谢慕林就这么在静室里见到了神色略有些憔悴的萧瑞,她有些吃惊:“你这是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萧瑞有些勉强地笑了笑,摇头道:“虽然有些乱子,但对我没什么影响,只是昨儿晚上没睡好罢了。你别担心,我会照看好自己的。”说着转头看向谢徽之,“徽之,昨日我本来说好了要请客的,却中途退场,实在是失礼了。”
谢徽之打了个哈哈:“萧二哥不必跟我客气。昨儿那顿饭你不是早就结了账么?我一个人吃饱喝足也挺快活的。更何况你走后,曹荣带着不少人过去了,我与他们遇上,索性就凑到一起喝酒闲聊,还打听到不少有用的消息呢。”
谢慕林在旁确认了这个说法:“曹家大约是收到大理寺方面的风声了,正在寻访河道方面的证人,大哥大姐的母亲甚至还写信来向他们打听当年的旧事,估计是打算趁机落井下石,将林家踩到脚底下。他们消息还挺灵通的,从他们的行动效率来看,说不定比你都知道得早些。”
萧瑞挑了挑眉,笑笑说:“曹家毕竟在朝中得势多年,耳目众多,即使二皇子与林家百般打击,也依旧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种事对他家而言,不算什么。”
谢徽之在旁若有所思:“原来二姐在桂园里打探到的消息,是从萧二哥那里听来的?你们在桂园里见过面啦?”
谢慕林轻咳一声,给自家三弟使眼色:“你昨儿喝多了,早上起来就一直犯困。我看这后院还挺清静的,你要不要问萧二哥借间干净的屋子,稍稍补补眠?”
谢徽之无语地看着自家二姐。谢慕林自个儿也有些心虚,目光微闪,移开了视线。
萧瑞笑了:“我的屋子就在隔壁,地方还算干净。徽之若不嫌弃,可以在那里小歇片刻。你二姐要离开时,我会去叫你的。”
谢徽之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们嫌我碍事,不过我也是为了二姐的名声着想!也罢,我不到别处去了,就在这里间略躺一躺。萧二哥,你跟我二姐说话可以小声些,但别凑得太近啊,绝对不能动手动脚!别嫌我烦,等到你俩正式定了亲,我包管再不会多说一句。”说罢就掀起布帘,跑到里间去了。
里间其实不是卧室,而是一间集书房与起居室于一体的房间,但放置有罗汉床,看着挺舒适的。谢徽之伸手把罗汉床中间的小几搬到对面的圈椅上,整理了一下几个引枕,就往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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