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还未待郑奉贤动作就从绒毯中钻出来,赤条条地贴紧他。郑奉贤身上湿透的衣服冰凉渗人,祈光忍住寒噤,问:“郑大伴不若换身衣服再走?”她知晓郑奉贤穿着裹胸布,那布料粗硬,浸了水已失去原本功效,祈光贴得这样近,果然能感受到他胸前柔软。
“殿下,不必了。”郑奉贤从咬紧的牙缝里挤出声音,祈光才不管他说什么,手已伸进了他的衣襟里,还颇为不满:“快脱了吧,若是令本宫感了风寒,有你好受的。”
“本宫如今已无夫婿,奉贤,你在担忧什么?”祈光笑道,“你是在担心陛下?本宫不说,你也不说,他又能知道什么呢?”
宫灯微晃,光影摇曳中祈光仿佛幻化成了妖精,眉眼里含着情意,温泉水熏得她面颊红红,更显娇美。曾经那个雪团子样的小主子已长大成人,郑奉贤喉咙干哑,仍是回绝:“殿下,奴才不能冒犯您。”
到底是谁冒犯谁,祈光心想,她是铁了心要留下郑奉贤,当然不会让他三言两语就打发走。僵持间郑奉贤的外衫都已被解开,湿透的裹胸布兜不住两团软肉,祈光拥着他,一点点剥除这禁锢他身体的铠甲。
祈光双眸一沉,郑奉贤的身子正是最成熟的时候,如一颗蜜桃沉甸甸地挂在枝头,稍一拨弄便会坠落,跌出满地汁液来。这对奶子生得丰腴柔嫩,被它的主人捆绑得扎实,此刻放松下来,道道红痕便显在雪白肌肤上,令人口干舌燥。可能是因为曾哺育过祈光,未情动时两颗奶珠都涨得有花生大小,乳晕也大的过分,是浅浅的褐色。
“殿下……”已是这般坦诚相见,再说旁的都是虚伪,郑奉贤不自在地抖落衣衫。冬日的厚衣浸了水重得厉害,他身上一轻之余心里也是一轻。郑奉贤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正是因为太清楚,他反而觉得此情此景太不真实。
他郑奉贤从来都是趋炎附势的。因为天生不男不女,郑奉贤见过太多的丑恶,被最亲的人欺辱责骂,被街坊邻居喊打喊杀,他从小就告诉自己,越是这世道不让他活,他越是要活得比旁人都好。郑奉贤的每一步都是这样做的,投奔卢氏、争取进宫、讨好皇后,再到背叛公主,桩桩件件他都策划得明白,结果也都是他想要的。可怎么就出了个变数——那个孩子,在他都尚是个孩子时要照顾那样一个娇嫩的小婴儿。郑奉贤用尽了百般心力,也头一次知道人与人的关系竟可以如此纯粹,你待她好,她便待你好。殿下是那样全心全意地信赖他,他也慢慢地往心里填满了殿下。如果没有那些变故,如果没有……郑奉贤被愧疚与痛苦折磨着,可他最是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再来一次,他还是会选择离开。
他实在不配再出现在殿下面前,郑奉贤突然醒悟,他不想酿成错事,身体瑟缩,却被祈光困住腰肢。
“奉贤,你想到了什么,你在难过吗?”祈光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前传来,祈光抬头看他,眼里水汪汪的,“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本宫只想要你陪陪。”
郑奉贤想到这些年在宫里听到的那些传闻,长公主殿下病了,长公主与驸马又吵架了……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个人慢慢长大,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而今殿下与驸马这对怨侣和离,她一定很难过,才会借酒消愁,才会需要人陪伴。
祈光当然不知郑奉贤想到了什么,她只是知道郑奉贤惯来吃不消她撒娇示弱,见这人不再后退,祈光暗笑,解下了床帏。
屋里地龙烧得过火,饶是祈光这样体寒的人都生了一身细汗,她晓得不光是地龙的原因,还有情欲作祟。祈光将郑奉贤压在床榻一角,细细密密地吻他,从唇角至胸前,她许久都未有这般温柔过。祈光含着一只乳尖,奶肉滑嫩,像抿了口乳酪,奶珠子硬挺挺的,她用舌尖拨弄,逗得郑奉贤红了脸往后躲。
与郑奉贤温存,带给祈光更多的是背德感,他曾如母如兄地照顾她,现今却在她身下低喘,祈光享受这种刺激。她将郑奉贤的一双乳捏来揉去,直玩得两颗豆子肿得赤红,乳肉上布满手印,这才放下。
原本冰凉的身体已烫得灼人,郑奉贤双手紧抓床褥,身上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激得他情潮涌动。郑奉贤知晓自己体质特殊,平日端得是一派冷肃无欲的派头,对于禁宫里那些男男女女的腌臜事向来是一经发现严惩不贷。谁都不知道深夜春梦里,他会被一个小女子肏弄得淫水横流。郑奉贤刻意地不去追究梦里人是谁,那不过是梦,再大逆不道的念头也能成真。可此时此刻到底是真是幻,郑奉贤瘫软着身体,腿缝间的液体已浸透亵裤,他察觉到那双柔嫩小手已向身下摸去,这才大惊失色:“殿下,不可!”
“奉贤,都到了这地步,你才道不可?”祈光笑言,郑奉贤抓着她腕子的手反倒被她回握,一起轻抚在了他双腿之间,“本宫不是第一回见你身子,本宫不怕,你也别怕。”
已躲不过了,郑奉贤当下只余这个念头。祈光的手与他的手交缠,隔着层布料不急不缓地揉捏他那处。已湿透了,怎会这样羞人,郑奉贤未藏住呻吟,只哼了一声就被祈光像抓住把柄似的,她加重了力道,郑奉贤的手指被裹挟着,不得不也浸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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