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淫液。
“殿下,殿下……”祈光的动作愈来愈急促,郑奉贤的喘息也愈黏腻,他不知要叫喊什么,只得一声一声唤着她。祈光的情绪高涨,她最爱郑奉贤这时的情态,一心一意地想她叫她,仿佛她就是他的天地。手上已湿淋淋了,祈光捏住那粒蜜豆,稍用力一夹,郑奉贤高呼一声,声线好若女子,啼得婉转多情。
“奉贤,好奉贤……”祈光从榻边匣子中抽出一物,再去哄郑奉贤褪去下装。郑奉贤浑身无力,再晃过神来时亵裤已被祈光丢了出去,他一时惊恐,想扯被褥来遮掩,却被祈光按住手腕。
“你哭什么?”祈光瞧着两道泪瞬时从郑奉贤眼角垂落,他面颊上分明还带着情欲蒸腾的红,双眼里却满含绝望。她心里无奈又心疼,俯下身吻去他颊边泪痕,起身道:“奉贤,本宫从未看轻过你,你总将自己当作洪水猛兽,何苦来哉?”
这不是谎言,祈光执着一晶莹剔透、约莫两指粗的棍具在郑奉贤的穴口打转,一边惊叹上天造物的神奇。郑奉贤以男子身份入宫,必会遭去势,便是今日他阴穴之上仍有丑陋疤痕,他怕的也正是要将这污秽之处展露于心爱之人面前。可他又生有白虎穴,郑奉贤身形修长,这鲍穴却富有肉感,白净可爱。他刚高潮一回,阴蒂肿胀硬挺,连两瓣鲍肉都包不住了。
“奉贤,你可是时常玩弄这一处?”祈光将小棍抵在他穴口并不进去,棍身磨着那已受不起刺激的小蜜豆,郑奉贤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一时穴里又淌出汁液,他也流着泪哭叫着。不过祈光的确说对了,郑奉贤赧然,他实在熬不住的时候只能用手纾解,大多时候都在折磨那粒豆子,或许是次数多了,豆子便是平时都肥大了一圈,日常骑马都令人难堪。
这如何能向殿下说明,郑奉贤胡思乱想着,心内的恐慌沮丧不知不觉间已消退了。殿下是真的不厌恶这具身子,郑奉贤掩不住感动与欢喜,生涩地回应祈光,悄悄松开了双腿,终于不那么紧绷了。
祈光觉察到他的变化,也是生出欣慰。看来郑奉贤平时确是未曾多玩弄过他的小穴,一看就甬道狭窄,若是拿个太粗的玩意必会见血,祈光掂量了手中小棍,觉着正好。她浅浅地往穴里入,小棍又挤出一股淫液来,郑奉贤咬紧了牙关,他回忆起些不堪画面,下意识想推开身上人。祈光不知他怎么又开始抗拒,只好贴在他怀中柔声叫着好奉贤,她的声音似有魔力,抚慰着男子,只是他还紧皱着眉头。
小棍只留了个把手在外,这是祈光头一次肏郑奉贤,未见落红。祈光虽不在意这事,却也好奇,轻缓地抽插着,问:“奉贤,你……”
“奴才年幼时,曾被人欺侮。”郑奉贤似是祈光肚里的蛔虫,他怕祈光误会,哑声解释,“刚被破了身,奴才就将他打晕了。可后来奴才的爹娘知道了,竟想将奴才卖给那混账,奴才便跑了。”
“奴才早已是不洁之人,却妄想染指殿下,请殿下治奴才大罪。”本是以平静心情讲述此事,可话落时已泪流满面,郑奉贤看着祈光,猜想着她会如何发怒,以后也断不会再见他了吧。
祈光果然拔出了小棍,她面色微冷,思索片刻后竟紧紧抱住了郑奉贤。
“奉贤,你从未告诉我这事。那人后来如何了,若是他如今仍苟活于世,他在哪里,我公主府的暗卫就追杀他到哪里!”
咚咚,咚咚。郑奉贤听不到任何了,他只听得胸腔之内那颗曾经死寂的心再次为与他相拥之人跳动。他郑奉贤何德何能有殿下垂怜,他弯起嘴角,还是忍不住泪,哽咽道:“多谢殿下关护。那人多年前就已入土,怎劳殿下记挂。”
“若是奉贤不喜,今日便不做了。”祈光拍拍他的后背,正要扔掉那棍具,郑奉贤低声言:“只要是殿下,奉贤欢喜。”
他素净的脸上泪水未干,满是期冀与羞赧,祈光抿着唇仍遮不住笑意。她不想管过去与未来,只看此夜,郑奉贤要将一颗真心献与她,她便收了。
谁能不爱温柔乡。祈光吻他,一点点烙上自己的印记。小棍出入也越来越自如,祈光甚至可以将指尖探入他炙热甬道。从未想过奉贤会这样美味,祈光怜爱他,又想肏哭他,于是手下一时没轻没重,两人紧贴处汁水飞溅,水声啧啧。郑奉贤一开始只是低吟,后来喊得嗓子都嘶哑仍觉不够,他最难堪的记忆已被最爱的人稳妥覆盖,他只愿让她尽兴,令她也欢喜。
最终还是祈光收回理智,郑奉贤身下一片狼藉,穴洞大张;胸乳绯红,娇嫩的奶珠子被她咬到近乎破皮。若再不收住,这人到明日都不能回皇城复命,祈光在他耳边一吻:“夜里便歇下吧,陛下若怪罪下来,本宫替你担着。”
郑奉贤已意识模糊,都不清楚自己说了句什么,便累得睡着了。祈光听罢却脸色一变,立马穿上外袍,到外间唤了暗卫。
夜色浓郁,屋里只在祈光身侧点了一盏宫灯,她倚在软榻上,眼下隐有乌青,分明已困倦极了,却强撑着不肯歇息。菱玉煎了浓茶陪在一旁,又劝道:“郑大伴指不定只是那么一说,陛下兴许是被其他事绊住脚步……”
“天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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