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在秋风中笑着,殊不知凌厉的寒冬中孕育的风暴正从远方袭来。那场风暴会埋葬人类,吞没太阳,冰冻大海,宛如世界末日。
……
一直玩到接近晚上,江海花本以为要出门了,然而蔡阳再一次刷新了她对有钱人的认知。她说楼下有ktv房间,江海花和许正男表情都很怪异。直到蔡阳带他们来到负一楼,他们才再次感慨什么叫“壕”无人性。整个负一楼都是玩乐的地方,有ktv、桌球室、棋牌室……
唱歌的主题从帮许正男释放情绪,变成了俩人一起联合仇富,当然这都是玩笑话。江海花和许正男其实早就在心底把蔡阳当成朋友,有钱与没钱在他们这个青春飞扬的年纪并不是衡量一切的标准,毕竟在这个年龄段比金钱更贵的有太多东西,亲情、友情、爱情……哪一个比不过金钱呢?只有进入金钱至上的社会后,人才会逐渐屈服在金钱面前。
江海花和许正男打车离开后,偌大的房子里就只剩下蔡阳和张妈。张妈从来都恪守一个保姆的本分,不会有半点逾矩,做完事就会回到自己房间。所以蔡阳在家经常感觉自己是一个人,房子越大,心却越空。她将房间窗子全部关上,所有灯都打开,不敢睡去,害怕一睡又梦到那个噩梦。
国庆假期第五天,离上学更近了一步,大家都在心里担忧起来,又会试图安慰自己国庆假期除开今天还有两天,不用那么担心。
今天许正男被吕盛兰抓去练琴,江海花和蔡阳俩人无聊去公园里游湖。然后江海花才知道原来蔡阳居然不会游泳,这在海边长大江海花的认知里是不太理解的事。说着江海花就说去游泳馆教她游泳,但是被蔡阳以水太冷拒绝。
晚上俩人一起吃了个饭,这天就过去。
第六天,蔡阳突然有事,许正男依旧被拉去练琴。江海花没事,在天台上画了一天的画,晚上的时候,一直流鼻涕加打喷嚏,江海花一度以为自己受了寒。不过还好,第二天一觉起来,一切都好了。
第七天,大家都陷入了焦虑之中,只剩一天假期,玩到一半时常会想起明天要上学(上班)的事,如鲠在喉、如芒刺背、如坐针毡……但这些都不如明早被闹钟吵醒发现马上要上学(上班)来得痛苦。
今天汪东北约了他们几人来“东邪”,说是有个惊喜要给他们。
“你说东哥会给我们什么惊喜?”
江海花到楼下,正好遇见许正男,他搓着手一脸市侩模样。
江海花摇摇头,率先走上楼梯,道:“咱们上去就知道了。”
“千万别又是让我们一起看‘东邪西毒’。”
“应该不会吧。”江海花说着心里也没底。
等他们俩人走进“东邪”,一眼就看见蔡阳在店里闲逛,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客人漫不经心逛着。
“阳姐,东哥给我们准备了什么惊喜呀?”许正男上前将蔡阳拉到一旁。江海花也跟上前。
蔡阳将胳膊抽出来,微微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东哥说等我们到齐了再说。”
“这次怎么搞的这么神秘?”许正男抠着脑袋。
“我们一起过去吧。”江海花提议道,“反正也猜不出来。”
三人一起走到柜台处。
“你们来了呀?”汪东北停下手里的事。
“东哥。”
“东哥。”
“……东哥。”
江海花慢了半拍,跟着他们叫了声。因为她心中突然生出几个小弟喊一个社会大哥的画面,对现在的情况有些出戏。
汪东北笑了笑,道:“麻烦你们前天帮我照顾小玉了。”
听见东哥提起小玉,江海花警惕起来,左右看了看,插话道:“东哥,小玉呢?”
“哦,她今天被她奶奶带去练字了。”汪东北回答,然后忽然顿住,隔了半天问道:“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许正男抢先回答,“你刚刚说给我们的惊喜。”
“对对对。”汪东北一拍脑袋,“果然是年纪大,记性不好了。”
惊喜
说完指着旁边一个新做的半人高四层货架。
“怎么样?”
许正男走过去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回头看向汪东北,满脸疑惑道:“什么怎么样?明明什么也没有?”
“惊喜就是这个货架吗?”江海花问。
汪东北笑着点点头,继续问道:“你们猜它是用来干嘛的?”
“影像室货架当然是来放碟片的……关键是我要一个货架干嘛?”许正男抱怨道。
“这么说你是不要了?”蔡阳笑着问。
“谁说我不要了,吐槽一句都不行嘛?”许正男立马反驳。
“也算你说对了。”汪东北尬笑着,“不过这是给你们准备的私人货架。”
“什么意思?”蔡阳率先问道。
许正男和江海花也一脸好奇准备听汪东北接下来的话。
“意思就是你们可以把喜欢的碟片放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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