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要结束了,秦青灼肚子都吃饱了。在包厢中有几位中年男人挼着胡子。“这些诗有些普通了些,果然还是文家的诗歌更上一筹。”淮郡郡守今日也来文会凑一个热闹,听见文无尘的诗歌赞不绝口“有文家这样的底蕴,没准这位文公子真能考一个六元及第。”“王生水的诗才也不错。”“许青阳也可以。”“这几个人的诗歌光有韵味却显得有些干瘪。”“陈夫子,你怎么不说话”朱夫子问道。“我只是在想,文无尘是小三元,这文会中的第一名非他莫属了。”陈夫子意味深长的看向底下的秦青灼“大人,不如给文会的第一名添一些彩头,这样也可显示文会对学生们的重视。”淮郡郡守抚掌大笑“你说得不错。”“金银最能打动人心。”淮郡郡守觉得有点俗,但偶尔来的不一样的也可以。他还是点点头,对着自己身边的仆从说了几句话。金银不能辱没了文无尘,淮郡郡守给文家卖了一个面子,拿出了七十两银子。大堂上,一位老者笑眯眯的走上台“诸位对大家的诗作都有品赏,郡守大人也在这包厢之内,深感诸位的文采斐然,所以给文会的第一名给七十两的奖赏。”“郡守在包厢内”“那我们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很多人看到的是郡守的看重,根本就不在乎七十两银子。只有一个人听见了七十两,内心一阵翻腾。文无尘带着柔软的笑,他对仆从说道“这场文会没什么看头了,果然还是太学中的人更厉害一些,我们走吧。”文无尘抬步准备走了。“我要作诗”秦青灼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大声喊道。杜伦眼睛一亮。周遭的人被秦青灼这一声镇住了,这摆明了都要结束了,现在还要作诗,早的时候不作现在作许青阳看向秦青灼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疯,现在作什么诗,魁首一看就是文无尘了,现在作诗这不是故意出丑吗王生水似笑非笑的看向秦青灼,眼中露出一丝鄙夷,觉得秦青灼是喧宾夺主。文无尘扯了扯嘴角,脚下的步伐不变。淮郡郡守却觉得有点意思,便让奴仆朝着台上为难的老者做了一个手势。老者受到了郡守的暗示,他挼挼胡子“这位公子请上台作诗。”他深吸一口气,底下的惊疑,鄙夷,厌恶等视线都落在他的身上,他走上台。文无尘要跨出河川楼了。陈夫子的眼中有些担忧,他还是不知道作诗秦青灼几斤几两,但陆夫子对他大力赞赏,这臭小子可别是上来丢人的。“大鹏一日同风起”秦青灼说出第一句话,拿着毛笔写在纸张上。文无尘的脚步一顿。“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陈夫子倒吸一口凉气,手指攥紧了桌子。郡守漫不经心的神态立马变得目光炯炯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底下的书生们神态各异,但眼中都闪过一丝震惊,整个河川楼寂静无声,一根针落下的声音都可以听见。整个河川楼只能听见秦青灼一个人的声音。许青阳有些失态,差点打翻了茶杯。王生水平静的脸上破裂了,懒懒靠在椅子上的脊背挺直。文无尘目光颤了颤,转过身来。“世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秦青灼落地有声。满楼寂静无声。无人说话,整个楼里一片安静。陈夫子的喉咙似乎有什么东西堵塞住了,他的胸腔中有一股豪气喷涌而上,整个人身子都在发颤。这才是好诗陈夫子张了张口想说话,却发现他张开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淮郡郡守觉得浑身都在战栗,包厢中其他的夫子也是一副震惊到回过神来。许青阳在心里念了念那首诗,心中有一股气堵在心头,念完那首诗就把体内里的气疏散出去。这样的诗竟然出自秦青灼之手。莫苍想到秦青灼跟他说他不会作诗,他哽住了,心中想要吐出一口老血。文无尘喃喃道“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他输了,输得一塌糊涂。杜伦也只是抱着秦青灼可能会作诗,毕竟文无尘是阳长郡的人,在淮郡的文会取得第一名,他们淮郡书生的脸面就被踩了。没想到秦青灼直接来了一个大的周围的书生回过神来低低的念着这首诗,越念心胸就有一股热血在燃。“秦青灼。”端瑜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希望你也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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