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溃退千里,让理智的弦悄无然声息断裂,将人烧得化骨融灰。
时珩眼眶发红,眸中像燃烧着一团火焰,滚烫又摄人心魄,他抵着他的额头,嗓音沙哑如同咽下熔浆:“我,我想要你……”
手中的蛋糕叉已经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苏沐琛浑身发烫,掌心濡湿着潮唧唧的汗,他红着脸双手环上了时珩的腰,将头埋进他的颈窝,气息不稳小声:“不要在这,去床上。”
时珩打横抱起他,两步并做一步走,飞快上了二楼主卧。
卧室的窗帘被彻底拉上,琉璃壁灯被打开,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大床上纠缠的两个人,柜子上玻璃瓶里的玫瑰花娇艳欲滴,气氛暧昧甜腻,一切都刚刚好。
时珩雪白的衬衫被随意丢在地上,扣子都崩掉了好几颗,“咔”的一声打开西装裤的皮带,飞快褪下了长裤。
苏沐琛被剥的跟个去了壳的鸡蛋似的躺在床的正中央,手指用力抓着被单,一颗心控制不住砰砰乱跳,浑身血液像要燃烧起来,将他整个人烧成一个炸过的虾球,羞涩又期待,但更多的是紧张。
两个人很顺理成章的走到这一步,但是紧张是必不可少的,毕竟都是第一次。
时珩已经缓缓覆了过来,轻柔的吻如春雨细细密密落在他的眉宇间,温热干燥的手顺着他的腰际一直往下滑。
苏沐琛试图说点话来缓解一下紧张,但是脑子空空的,仿佛一滩热化了糖浆。
“我准备开始了,你……”时珩盯着身下乖乖的人,声音哑得仿佛被火撩过。
漂亮的眉宇不自觉拧起,连眼睫毛都在轻/颤,呼吸更是紊乱发烫。
他也在紧张。
他也忐忑,但更多的也是期待。
他盯着他的爱人,漆黑如寒星的眸子里面似乎有暴风雨在酝酿,有烈火熔浆要迸发。
“准备好了吗?”
苏沐琛没敢多盯着他看,将头埋进他的颈间点头:“准备好了。”
紧接着他听到了润滑油盖子被打开的声音。
身体一抖。
又听到了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
身体又是一抖。
侧头看了一眼时珩那块腹肌。
整个人彻底抖如筛糠。
救命,看上去很吓人怎么办?
“冷吗?”时珩感觉到他的异常:“怎么抖的那么厉害?”
苏沐琛指甲都快要掐到肉了,抓得指节都泛了白,听着自己紊/乱发烫的喘/息声,小声道:“不冷,还热,有那么一丢丢的……紧张。”
时珩低笑,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转移一下注意力就不会紧张了,你想点其他的。”
冰凉的药膏带着淡淡的百合花的香味在屋里蔓延。
苏沐琛感觉自己的指尖都开始在发抖了,他盯着时珩近在咫尺的脸,试图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张嘴就乱说:“合同上没写上床,等会儿在附加条例上补上。”
“嗯。”
“多,多少钱……合适?”双腿被温热的大手缓缓打开,苏沐琛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他咬了咬牙,依旧结结巴巴问:“十,十万怎么样?”
“十万少了,最少一百万。”
“一百万?”苏沐琛抵着他结实的胸膛,惊呼:“好多!那我可真是最贵的金丝雀了,这世上没有哪个被包养的小情人还能有我这么贵,一晚一百万。”
苏沐琛说完话,就发现了时珩突然不动了,起床把指尖的润滑剂擦掉,又爬过来把他打开的双腿合拢起来,俯身抱着他盖上被子,什么都没继续做。
苏沐琛一愣,抬眼
看着明明被情/欲刺激红了眼,却什么都不做的男人忍不住问:“你,你怎么了?”
时珩将头埋进他柔软的发间,闷闷说:“我是第一次。”
苏沐琛有些好笑,紧张都淡了不少,小声安抚道:“没关系的,我也是第一次,我们可以慢慢来。”
时珩摇头,手上加重力度,又把他往怀里紧了紧:“我不是这个意思,和你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应该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我不想要床第之间的爱变成一种交易,你是我的爱人,不是什么被包养的小情人,也不是什么最贵的金丝雀。”
苏沐琛一愣:“我说错话了是不是?”
“不是,不怪你。那个包养合同虽然只是玩闹,但是有就是有,在这个合同没走完之前,我都会忍住,等我们正式恋爱的时候再做。”
“好。”
任何时候被人看重珍惜的感觉都是不错的,但是……
苏沐琛在他怀里难捱的拱了拱,“我不舒服,要不,”
他小心翼翼的勾了勾他的手:“要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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