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言道:“今天这朝上是怎么了?您别是已经知道什么风声了吧?”要不然怎么昨天跟她说那些话?
冷将军与祝缨不熟,他带点警惕地看着祝缨。郑侯缓缓地问:“什么风声?”
祝缨道:“就王相公今天说的那个事儿,独瞒我一个人?”
郑熹道:“我亦不知他为何如此!”
“诶?”
冷侯道:“你们且慢,这又是在说哪一出啊?”
祝缨道:“你们在说哪一出?”
一番饶舌,郑熹果断地将前情讲了:“我们昨天说到了王相公,不想他今天就要在军制上动刀子。”
郑侯、冷侯对望一眼,他们是绝不愿意轻易改动军中规矩的。两家至今在军中都还有势力,否则郑熹安排金彪入禁军做军官不会这么顺利。而冷将军现在还在领兵。
这一动,怕不是动他们?
郑侯道:“可是奇怪!这不像是他会做的事,你们出什么岔子了?”
冷将军道:“何曾有失?我们才退了胡虏!”
郑侯道:“那就奇怪了。要改动,又没有马上说如何改,反对都插不进嘴。”
冷侯道:“我只怕陛下听了他的说法,一时头脑发热点头了,又是一桩麻烦。子璋啊,你看他会说什么呢?”
祝缨一脸茫然:“我不懂兵事啊!哪能看得出什么来?我能想到的就是上次面圣,冷将军说,看出来胡人在试探?看出来胡人军容比以前严整了。那反过来,胡人是不是也试出什么来,看出咱们的疏漏了?是不是因为这个,王相公才要动手的?否则,实在不像是他的作派!”
郑侯眼中精光一闪:“你也觉得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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