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去顶,你跷一天班,地球也不会因此而不转动。既然一切照常,又有什么关系呢?”语瞳从没这样想过。她不由得偷偷望着他的侧面,那双深海明眸此时不再阴郁,而闪着淡淡的无奈,原本讥诮的薄唇此刻线条也柔和了下来。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帅劲俊美、冷漠嘲讽的外壳之下,包藏着什么样的心事?他周身筑起的墙,让别人无法跨越一步。语瞳也曾深恶痛绝过他的冷墙高筑,可是现在,那道墙似乎为她开了一道友善的缝隙。语瞳知道自己不该,但她好奇。像是走进一个无底的山壁峡谷,明明知道前面可能危险且无出口,但峡谷中的神秘美丽,却教人不舍而沉溺。跷一天班,的确不会引起天下大乱,她刚从南部回来,实在也没什么非得接续的工作,她是可以奢侈、放肆不乖一次,把自己放在轨道之外。放肆的乐趣、轨道之外的自由光只想着,语瞳就已经快乐了起来。她没再表示什么,只是拿出了行动电话,当着以淮的面打电话回公司请假。斑速行驶中,以淮挪出空档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笑容,那双带笑而令人销魂的深邃瞳眸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分解、被吸引了。语瞳心跳紊乱,≈ap;ap;x5f88;≈ap;ap;x5feb;移开了目光,遮掩似地打开了车窗,让窗外的风吹进来,吹散这车里的暧昧氛围。然而强风刮着,把语瞳懒得整理的头发刮得更乱了,她忽然想起今天穿的只是很寻常的背心裙,一点也够不上美丽。但她为什么在意起自己在以淮面前是怎样的装扮外表?≈35273;有些莫名其妙,于是选择安静不发话。路过速食店,以淮一个人跳下车去,回来时拎了一大堆食物,语瞳忍不住捂着嘴取笑:“不是要请我去吃午餐?就吃这个?”“我不相信有什么好料理殷慕淮还没带你去吃过。”以淮反过来问她:“你在乎?我看你不像一定要华衣美食的女人。”以淮说对了。语瞳轻轻一笑。“看在你买了我喜欢的炸鸡份上,这次饶了你。”有了语瞳的许可,车继续前行,窗外风景由都市转为城郊。上山,不知名的山,车停在一片山林之前。以淮下车,牵着她的手往山林里走。密林深处的小径,落叶细草如织毡,绿毯尽头,清沁地躺着一条小溪,一阵风摇水潺,恍如令人惊喜的幻梦。语瞳呆望着这一片美景!太美的事物令人眩惑,令人屏息,语瞳好半天才喃喃回神吐出一句:“台北有这种地方,我真想像不到。你怎么知道这里的?”“我喜欢这种地方,所以只要到过一次,就一定记得。”以淮把刚买的食物随手一放,找到一块平坦的大石头跃上去,自然又随性地在石头上躺了下来。“那回我半夜去海边,不过是想一个人静静,看看夜晚的海滩罢了。”不料语瞳神经兮兮地闯了进去,还当在演惊悚电影一想到这件事,语瞳就觉得好丢脸。“很难把你跟这种自然的地方联想在一起。”语瞳打开食物的袋子,拿出一个汉堡,走过去递给他,在他身边的空位坐下。“为什么?有什么不对?”他抬起头,不解地问。语瞳慧黠一笑。“我只是很难想像一个看起来如此高傲、善嘲讽的男人会喜欢这种幽静闲适、舒服和缓的气氛。”“高傲?”以淮哼了一声,大口咬着汉堡。“看来我在你们眼中,像是个很讨人厌的家伙。”“说实话,我曾经很讨厌你唔,也许到现在还有点讨厌。”语瞳朗朗一笑,回忆起那回在广告公司的初见面。“毕竟哪有人像你这样的,第一次见面,对陌生人那么傲、那么不屑,看不起人的样子。”“那是因为我不喜欢殷玮兰。”以淮静静看她一眼。“你来帮殷玮兰拿东西,我以为你是她的爪牙、得力助手什么的,连带一起讨厌上了。”“好吧,就算你解释得通,可是你又为什么整我,要我帮兰倩拍广告?”既然要算总帐,干脆统统搬出来,有什么芥蒂一次解决。“我说过不是整你。”他看了语瞳一眼,微泛着笑意的唇角,令人迷眩。“你很美,真的很美,美得生动,美得有味道,说实话,我很少见过像你这么特别的女人,不推荐你推荐谁?”语瞳的脸绯红了!他这么肆无忌惮、毫无掩饰的赞美,教她无言以对,心却飞扬上云端了。她喃喃地说:“你对每个女孩子都这么说的吗?”“当然不是。”以淮笑了,脱掉鞋子卷起裤管,让脚趾在水中晃荡,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如果我能对女孩说这类的话,只怕也不会留给人高傲嘲讽的印象了。不过说真的,你为什么不干脆留在媒体当广告明星?”语瞳看他玩水玩得开心,也学他脱了凉鞋。溪水又冰又凉,好舒服!可是语瞳却微微蹙眉:“我才不要!我宁愿待在ip当企划。”“为什么?”他的眼光洞悉而严肃。“我不觉得这是个多有趣的工作。难不成这是你梦想的生活?”如此说法似乎太严肃了些,语瞳耸耸肩。“其实除了殷玮兰可恶了点外,也没什么不好,还颇有成就感的。这年头生活不能太挑剔啦!”语瞳笑着,顽皮地溅起了溪水。“哪像你这么正经八百的。那你说好了,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他赤脚走进小溪的清浅水流中,阳光透过树枝洒在他身上,霎时他的眼光似乎柔和了下来。“我曾经去过一个地方,是个小岛,在美国东南角,巴哈马群岛的其中之一,叫伊露瑟拉。”他慢慢说,声音带着梦般的真诚“伊露瑟拉是希腊文,意思是“自由之岛”特产是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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