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能救得了”月吻掩住了嘴,她救了谁,她到底救了谁?为什么她说出这一句话,为什么她会说这一句话?她猛一抬头,眼前男子容貌跃入她的脑海。相思转浓情亦苦只有在梦里,你才会对我这么温柔,否则你都在别的女人怀里我没有,我没有背叛你,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相思转浓情亦苦连绵不绝的影像向月吻突袭而来,冲破了她脑海里的防线,不曾停留且无止无休。“威之”她几近自喃的轻语。没有任何人听到她口中的话,她眼睛直视著威之,脚步向他前进几分,她又低喃了他的名字一声,这一声的低呼,威之听得清清楚楚,虽然微弱,却是他的名字,威之整个人一傻,然后月吻身子晃了一下,脚步顿了半步,毫无预警的,她就昏倒在他身前,威之本能手一伸,不让他昏倒在地。另一方面,日焰也奔到月吻的面前“姊姊,你怎么了?”她抬起头,对威之怒喝“你是什么人,三更半夜在我姊姊的房前做什么”她说话的气息由咄咄逼人渐趋乏力,好似这些话费掉了她所有的力气,咚的一声,她手中胞的尸体往下坠,接续下来的,是她同样的往地上栽,跌在巴兰的死尸上面。满园飞舞的落叶,曾经千红万紫、满缀香花的枝头,只剩下无语的残象,春是谁也留不住的,那些残红疏落的幽林,仿佛是这样的向世人宣告。“明天就把巴兰给安葬,日焰,你要节哀顺变。”碧笙轻声细语的安慰著被人扶著的悴憔不堪人儿。但是日焰好似对她视而不见,只怔怔的注视那眼前的棺椁道:“我要见巴兰最后一面,我还有好多话没对他讲,这些话藏了好久好久,我从来没对他说过,请你们出去好吗?”碧笙叹了口气,虽然日焰没有以泪洗面,但是内心的煎熬也是可想而知,虽然她不说。巴兰不说。但是自己是个过来人,怎么会看不出他们之间隐隐若现的情愫“好吧,我们退出去。”日焰打开了棺盖,触摸那早已冰冷的肌肤,无言的泪水早已滑落她的双颊,她愁肠寸断的抚尸痛哭“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他留在我的身边,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从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的眼神就满是无奈的悲伤,我多么希望自己能抹去你眼里的悲愁,你祖父来我 我,希望我能放你归乡,我执意不肯,纵然我知道你会为我而死,我也不肯,那是因为我无法放下你”她跪了下来,无助的啜泣“巴兰,我爱你,你离我去竞技时,我的心里只牵挂著你,我打骂你时,我的心也在颤抖哭泣,但是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不知道我爱你之深,我爱你之苦”日焰哀哀的哭泣。万千柔情,百般的悔恨。全都融注在她哽咽的哭声中,那悲惨的哭声撼动人的心灵,令人闻之鼻酸。“日焰”轻柔的呼唤传递著温暖的情意,月吻来到她身后,轻轻的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双眼合著泪珠,歉意似泉流般的涌出“抱歉,我实在是帮不上忙,没有月光。我跟普通人是没两样的”日焰点头“我知道,姊姊,是我的错,巴兰会死都是我的错。”她激动的说,接著她垂下目光,站了起来。弯下身,轻轻的、留恋不己的吻了巴兰那冰冷的嘴唇,日焰凄绝哀怨的注视他的脸,把她心底的恋人默记在心。她摘下从她呱呱落地时就戴著的日石,贴在巴兰的胸前,那点点泪滴沾湿了那块火红如日焰的红色奇珍“巴兰,这块石是我生命的一半。它代表著我,而我的一半将随你入土,这就是我的心意,从此以后,我也只是槁木死灰的行尸走肉,因为没了你,我只是不完全的一半。”月吻也同样硬咽出声。她拉下自己身上所佩戴的月石,清源也滴湿了那块洁白如月的玉石,她将那块玉石放到巴兰的胸前,轻语道:“巴兰,若不是你誓死的一路保护,我跟日焰也许早就不在人间,这块玉石代表我对你的敬意,你永远都是我们玲兰的第一勇士,也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勇士。”月石跟日石相互吸引。紧紧的相合在一起,瞬间怪异的事发生了,两块石的本身散发出七彩的虹光。那光线光彩耀人,从那光彩中出现了两个衣袂飘飘的女子,一阵日焰跟月吻从未闻周的异香随著她们的出现而散扬在空气中。她们莲步转移的掩嘴一笑“我们等了这么久,终于出现了,就是这个男人吗?”一个提出了问题,另一个柔语回答:“大概没错吧!连日焰跟月吻都认同他了,况且这个男的我也曾经听那些妖精们说过他的事迹,连这世上也有不少的吟游诗人在传唱著他的英勇跟智慧。”“那铁定就是这个人了,也不枉我们等了那么久了,日月之剑的继承者终于出现了,一个集温柔跟强悍的男人,现在玲兰也该有人去整顿跟复兴,总算是了了我们一件心事。”其中一位叹了一口气“可是他死了,总不能跟死神去要人吧?”“难不成你想再等好几百年吗?这样好的一个贤王,是好几百年才出现一位,若是连这个人都救不了,只怕我们会被人家笑话,说我们跟爱神,这世间最伟大的三位女神,竟然远比不过黑暗魔女,让他的诅咒胜过我们的祝福。”“那万一他不是我们认定的贤王怎么办?”另一个脸上衬著笑靥“日月之剑是把不听话的神剑,如果不是它看中意的主人。就算我们赐给这个人,日月之剑照样会回到我们的身边,纵然我们不认定他是贤王,但是只要日月之剑认定他是,我们也只能任著这把神剑了。”
她这段话令站在她身边的女神笑了,那银铃般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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