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会导致弘升一时忘形地大声抗议。“她不只是个女人,她是个大美”终于注意到那双可爱大眼睛里的杀意了,噎了一声,他的脖子缩得更短了。“对不起。”胤禄冷哼“我不接受,你”又咳嗽了。“好了啦!胤禄,那个”陪在床沿边儿的满儿看看弘升实在可怜,忍不住插进话来。“其实这件事应该要怪我,你这样责怪他有点可怜耶!”对咩、对咩,明明是十六婶儿的错,十六叔舍不得骂她,也不该把责任都扔到他头上来呀!弘升赞同地拚命点头,就差没大声附和,可不过转个眼,点头的姿势又换成摇头在那双大眼睛的煞气威吓之下。“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呜呜谁来告诉他一下,为什么是他的错?“啊!葯来了,胤禄,你该喝葯了,这件事就这么了了吧!”说著,满儿赶紧从塔布手中的托盘上端过来葯碗“我还叫他们加了一点冰糖喔!”一手在背后拚命暗示弘升赶紧出去。弘升见状,慌忙从胤禄看不见的方向溜出去,可是那儿只有窗户,所以,堂堂亲王世子也只好作一次贼,爬一次窗了。塔布装作没看见。在胤禄醒来的第三天,塔布与乌尔泰便在胤禄的同意下,让满儿给召唤过来保护胤禄了,而胤禄之所以会同意,是因为弘升是个“没用的东西”所以他需要塔布来替他盯紧满儿。“你要再睡会儿吗?”待胤禄喝完葯后,满儿问,“不要,”胤禄轻咳著看了塔布一眼,后者马上会意并转身去取来一个木盒交给胤禄。“我要看看京里送过来的公文。”满儿张了张嘴,又合上,愤然起身把葯碗拿到窗枱边的几子上重重搁下,嘴里则不清不楚地嘟喽著“搞什么嘛!才刚好一点儿,又要管那么多事儿了,他以为他的身子是铁打的吗?”胤禄正想说什么,就在这时,乌尔泰进来了。“禀爷,两江总督求见。”一听,满儿马上气呼呼地大声回绝“不见!不见!不见!爷还有好多、好多、好多事儿要忙呢!哪有那空闲去见那什么玩意儿。”胤禄皱眉“满儿”满儿嘴一噘。“好嘛!那我替你去见,有什么事先告诉我,我再来告诉你。”说完,她转身就出去了。胤禄向塔布使了个眼色,后者即会意地疾步跟在满儿后头出去,乌尔泰则把门关上,再回到床尾静静地伺候著,活像床尾种了一棵大松树。“乌尔泰。”“是,爷?”“你不能坐下来么?”唉踏入花问厅,满儿便惊讶地叫了出来;“咦?曹师兄!”“小妹!”曹玉奇更惊讶。“你怎会在这儿?”“你呢?”满儿反问,“呃,”曹玉奇往旁边那个高大威武,神情倨傲,还菩了一把山羊胡子的人看了一眼。“我同总督大人一道儿过来的。”“原来如此,”满儿恍然点头。“你们是来向十六爷报告捉拿叛逆的结果?”“是的。”“这样啊”满儿眼珠子溜溜地转了一圈,即转首向塔布吩咐“塔布,去问问爷能不能先抽个空见见总督大人。”“是。”塔布应命离去了。曹玉奇奇怪地望着塔布的背影。“小妹,你为何会在这儿?”“我啊?”满儿嘻嘻一笑。“我是来这儿伺候十六爷的。”“啊”曹玉奇若有昕悟。“你的夫君是在这布政使司衙门里工作的吗?”“呃”满儿眨了眨眼“勉强算是吧!”然后往那个老是看着天花板的人瞄过眼去。“喂!你们总督好像很拽耶!”她在这儿说了半天话,那个家伙居然还认不出她是谁,就算那天她的外表确实是很狼狈,但这位总督的倨傲才是最大的因素吧!曹玉奇惊喘一声。“小妹,别胡说!”两眼忙向总督大人瞟过去,见总督好像并没有听到,这才松了一口气。“小妹,话出口要三思啊!”满儿笑笑,又转开了话题。“曹师兄,你见过十六爷吗?”“自然没见过,”曹玉奇摇头。“我不过是个千总,倘若不是叛逆恰好逃向我和另两位千总的驻营地那一方向,我也没机会来向十六爷作报告。”“哦!”满儿看向恭谨地伫立在总督身后边那两人。“那么你听说过他吗?”“十六爷?”曹玉奇想了想,而后压低了嗓门说:“不是很多,只知道他尚未满三十岁,在所有的皇子阿哥中,他的身分相当特别,明明是个闲散阿哥,可像捉拿叛逆这种重大事件却又得服从他的指挥命令,而且”声音更细了。“总督大人好像很怕他呢!”闻言,满儿不禁哈哈大笑。“当然要怕,爷他”说到这儿,见塔布回来了,忙问:“啊!塔布,问过爷了?他怎么说?”“爷说不见!”满儿不由得错愕地一愣。“咦?为什么?他刚刚不也打算见的吗?”“不知道,爷没说。”“款!”实在无法理解,满儿只好对曹玉奇咧咧嘴,姑且算是笑了一下。“请等等,我去跟他说说去。”而后气呼呼地转身走了。那家伙,居然这么不给她面子!唉入寝室内房,满儿一眼就瞧见乌尔泰直挺挺的坐在窗边,她不觉诧异地瞥了他一下,再转向床铺,但见胤禄背向外躺著,已经没在看什么东西了。坐到床边,她探出手去摸摸他的额头凉凉的。“爷,你不舒服吗?”“我累了。”非常平板的声音平板到令人心里起毛球。他又是哪边不爽啦?满儿有点纳闷。“可是刚刚你不是想见那个总督的吗?怎么现在”“我要睡觉。”难不成是刚刚喝的那碗葯有问题?“人家是来跟你报告捉拿叛逆的事耶!”这样说一定没问题了,因为他对这个最有兴趣了。“我不想听。”耶?转性了?那怎么成!“可是人家想让曹师兄见见你嘛!”“我不想见。”现在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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