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两个强壮力的加持下,陆家的两块新田半个多月就开荒完了。陆二栓的房子也砌得七七八八,还差一些床啊柜子啊之类的家具,就靠他在院子里自己拿木头锯。至于陆大柱,他是出了名的心软耳根子软,早被七大姑八大姨喊去帮忙种地了。
陆二栓安装好木床的时候,已经到饭点了。钟荣春提着饭菜过来,放到他昨天才做好的木桌上。
天气热,陆二栓便只穿了条短裤,健美结实的身躯雄狮一样强势慑人。他拿挂在肩上的白毛巾擦了擦汗,也没说什么,放下工具便开始吃饭。钟荣春就自觉地钻到他腿间,去嗦他蛰伏在茂密黑林中的鸡巴。
这些陆大柱出去帮忙的白天里,虽说是难得的偷情机会,可因为陆二栓也忙得很,两人只能趁中午吃饭的这点功夫摸枪吃奶。这一套流水线一样的动作重复下来,钟荣春几天就达到了流畅的水准,现在更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了。
他逼骚穴骚,嘴巴也骚。不过半个多月的光景,口技就高到轻轻松松能让陆二栓的鸡巴插到他的食道里,孟浪地吸啜吞吐,不仅不再反胃,还能趁机用舌头上下舔弄或是嗦个真空让陆二栓爽爽。
口鼻中都是精液的腥膻气息,阳光暴晒过的热汗味和极具侵略感的雄性麝香,馋得钟荣春头也发懵腿也发软。
到陆二栓放下碗筷的时候,钟荣春的嘴巴都酸了。
大鸡巴抽出来的同时带出一大滩涎水,陆二栓拍拍他屁股,钟荣春便轻车熟路地趴在桌子上,任由陆二栓随便选一个洞插进来。
因为时间比较赶的缘故,并不是两个穴都能操到的。一般一天只能操一个穴,但每次无论选了哪个,陆二栓都是非要射在他的子宫里不可。搞得钟荣春害怕死了,唯恐自己不小心怀孕。这样的提心吊胆下,身体反而更敏感了,轻易就能被陆二栓送上高潮的巅峰。
农忙快结束的时候,陆大柱和他做爱的时间也多了起来。这天晚上两人一直乱来到后半夜,云雨完钟荣春瘫在床上休憩。
陆大柱端来温水洗刚刚用过的安全套,洗着洗着就慌里慌张地喊他:“媳妇,媳妇!它好像漏了!”说着把灌满水的透明肠袋举高给他看。
钟荣春在床上远远暼了一眼。
“真的!”要不是怕弄湿床褥,陆大柱恨不得拿到他面前,“往外溢水呢!”
钟荣春干脆把头埋进了枕头里,瓮声瓮气:“是外面的水吧。”
“是吗?”大柱还在自言自语,“要是外面就太好了,还能再用用再到镇上买!”
买买买,买你个头!进过你老婆逼里的精液收集起来都能汇成海洋了。
钟荣春翻过身来叹了口气,他早被弄得破罐子破摔了:“大不了就怀孕。”
“真的呀?”陆大柱扑过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不过现在比以前好了很多,咱们也攒了一点儿钱。”
钟荣春不知道该从哪方面附和,只能囫囵点头。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谁叫他实在管不住下半身。
得了钟荣春表态的陆大柱套子都顾不上洗了,抱着他媳妇激动地又来了一次。
他现在夜里挨陆大柱的肏,白天挨陆二栓的肏,日子别提多舒坦。陆二栓终于不用顾及怕在他身上留下太深的痕迹,每每都放开了手脚折腾他,于是钟荣春身上的吻痕,指痕,咬痕就没有消失的时候,永远是新的叠着旧的。陆大柱是分不清这里面的玄机的,倒是陆二栓看到他哥留下来的痕迹,会臭着脸用自己的覆盖上去,转头又在其他完好的地方弄出新的印记。
钟荣春就笑话他:“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彼时陆二栓正掐着他的奶头捻玩,裆下同样比别人大了一倍的精袋随着抽送的动作猛撞在他丰腴酡红的屁股上。闻言没好气地甩手几下抽在他没被操都瘙痒得哗啦流水的逼口,目沉如水:“看看你的贱逼,你配吗?”
钟荣春被他羞辱得淫性迭起,硬是挺直了上身要把一对骚奶喂进对方嘴里,又浪荡地摇臀收穴,差点就夹射了陆二栓。被气得要死的男人拉成一字马操了个彻底,什么时候昏过去了也不知道。
院子里的桂香开始褪去,陆二栓的房子也精装好了,与此同时还发生了一件好事:钟荣春怀孕了。
这可把陆大柱开心坏了,一整天都在傻笑。夜里还乐此不疲地和他复盘怎么怀上的。
“我就说肯定是那个套子坏掉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又喜不自禁地亲亲钟荣春的脸,“不过这东西本来也不是百分百避孕的。”
钟荣春:“……”
倒也省了一番口舌,不用他费脑子想怎么搪塞过去。
和陆大柱的满心欢喜不同,钟荣春对这个孩子没什么想法。他一向自私自利,极度自我,无论陆大柱的孩子还是陆二栓的孩子,甚至是不是他自己的孩子,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只能得到他跟对待村里小孩差不多的态度。
法地来回抓揉胀红的屄口,快把屄肉抓烂了都缓解不了阴道深处那股恐怖的撕裂感:“哦不行……要死了……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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