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地泛起了一圈涟漪。
下一秒,他拉开了自己的衣袍,将一手指按在了陆行鹤唇上,浑身赤裸地坐了上来:“师兄莫要多言。”
“春宵苦短。”
陆行鹤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他眼神在谢空楼和自己之间来回晃荡,在对方低头准备要舔舐自己身下那物时惊地坐起:“你和我???”
谢空楼被打断了情绪,神情间有几分不悦,他抬手唤出了自己的本命剑,呲地一声将陆行鹤连人带衣服定在了地上:“师兄别动。”
说着低头含住了对方的巨物。
温热的触感一下子从脊椎传到大脑,陆行鹤大脑空白一片,耳边淌着青徊剑嗡嗡的剑鸣,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头皮发麻的感觉。
这该不会还在谢空楼的梦中吧陆行鹤绝望地想到,感到下腹逐渐高涨的欲望,一时心如死灰。
转念一想,他这句身体是凤歌用灵木与玉石雕的,那他的几把岂不是石头做的?
谢空楼莫不是把他当成按摩棒来用?
陆行鹤想到这儿竟有几分释然,自己死都死了,给师弟当个按摩棒也合情合理。
甚至还有几分关心谢空楼能不能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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