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慕然是林筱的测谎仪,只要林筱在说谎,他就可以检测出来,因为他们认识了十九年,更重要的是蒋慕然的鸡巴还插在林筱的小穴里。
嘶他又被夹爽了,拨拉着我的乳尖,掐着我的腰往他肉棒上钉,见着他就腿软了还说没有,小逼都比你的嘴诚实,骚水这么多,爬床爬傻了?嗯?
我没爬。我爬了,但是易矜先勾引的我,我说不要不要,他不听,还搞强吻那一套。
蒋慕然嗤出声,越发猛力地操我,明亮的镜子里我双腿大开,那根性器极具侵略性地在我腿心来回抽插,交合处不时溢出白沫,哭了一样。蒋慕然疯狂地咬我的耳朵和肩膀,屁股被他撞得好疼,快要裂了,我流着生理盐水(不能称之为眼泪,因为我从来不哭)求他慢一点,他的唇贴着我后颈,仿佛敷了一层薄薄的暖贴,我舒服得忍不住去搂他脖子,把他脑袋摁下来,让他与我接吻,搅弄他温暖的口腔。他浅浅的黑发挠着我侧脸,慷慨大方地任我索取,喘息间毫无征兆吐出一句:
林筱,我爱你。
我不是因为这句话才高潮的,我很笃定。我直接痉挛了,一股热流隔着避孕套射进深处,宛如一条艳丽致命的毒蛇钻入心脏嘶嘶狂响,我被蒋慕然圈在怀里动弹不得,蛇尾绞着喉咙,他将食指伸到我嘴里玩弄,变态地挑起我的舌,我像消灭冰淇淋那样舔舐他的手指,紧缩的内壁渐渐放松下来,和晕晕乎乎的大脑一起。
别让我看见你和易矜上床。他体贴地帮我揉屁股。
我发出类似猪崽的哼哼声,靠着他的肩窝回:不会让你,看见。
你可以试试。他轻笑。
事先说明一点,我并不怨恨我的班主任(她外号叫魔王),我只会讨厌她。我讨厌人的前提是那个人令我感到烦躁,对我很不好,譬如林盛。如果升级到动刀打怪,譬如关越歆和易矜,才算真正恨一个人。我暂时没想过干掉魔王,她太高阶了,要轻而易举地战胜有点难。
蒋慕然说他这段时间要学习,蒋文暨开始盯他了,下周末见,临走前按照惯例捏了捏我的胸,我好想揍他。学生的生活是枯燥的,家是乏味的,而小孩的人生就在这两者间徘徊,和蒋慕然做爱时我是大人,没有蒋慕然时我又变回了小孩,我常常不知道该干什么,就望着花园发呆,直到林盛身披夜色回家,我会出于礼貌等各种原因和他大吵一架,离家出走唉,总之因为蒋文暨这个老油条,我两个星期的快乐消失了。
怀着死掉的心情我推开门走进教室,魔王腰间戴着教务处批发的黑色小喇叭讲话(我们班的话筒经常要报修,估计是老师喷的口水太多失灵了),我每向前走一步那劣质扩音器就哔哔乱滋,吵得全班同学捂住耳朵对我翻白眼,一群小可爱们。全班只剩下易矜身旁的空座,那狗崽正趴课桌上不认真听讲(好他妈牛逼),窝在后门角落,缩成朵美丽刺眼的白莲花,一头黑发柔得跟抹了蜜一样。我停下,小可爱们的视线也跟着停下。我敲了敲面前女同学的桌角,要她换个座。
林筱你想干什么!魔王恰逢年龄事业分水岭,犯了狂躁症似的吼我,虽然她才三十而立,无婚嫁,没人教过你上课不能迟到、不许随意走动吗?!现在立刻给我找个空位坐好!
诶,我不,气死你,我抱起臂不屑地挑衅她,眉毛一斜一斜的。教室前排的何时佳横着大拇指往脖子上一抹,用口型规劝我不要再找死了。我淡淡收回目光,易矜已经直起上半身隔岸观火,抿着唇不安地抠挠自己手指头,我朝他胜券在握地笑了一下:同学,你到底愿不愿意换?
魔王脸色青紫交加,一推嘴边的小话筒,要过来撵我。那同学瞄了眼易矜,尴尬地低下头蚊吟:愿愿意啊。
那换吧。
那女生的同桌低声骂她:喂,我不想和她坐啊,你有病吧。
魔王肯定也听见了,她蹙着眉刚准备说什么,易矜突然站起来,我勒个大操,我吓得一惊,不受控制对他尖叫,你他妈给我闭嘴!闭嘴!闭嘴闭嘴易矜于是闭嘴了。
卧槽她疯了吧!好恐怖啊!
你说她脑子是不是真有毛病,一受刺激就
别说了小点声
有人拿手指抵着嘴唇嘘个不停,此起彼伏,搞得我好想撒尿啊,别他妈嘘了,然后全班就又异常默契地安静下来。这下轮到易矜发言了,他漆黑平静的双眸定定望向魔王,像包藏黑魔法的水晶球漂亮又邪恶,用着跟去年前年一模一样屡试不爽的理由:老师,我认为林筱可能会影响到其他同学,我有跟她同桌的经验,也有能力辅导她的功课,她适合跟我坐在一起,我可以帮助她
魔王被易小鬼的黑魔法打败,想也不想同意了,指挥我赶紧落座,大家位置都选好了要换等下次吧,谁让你迟到的,早点来就没这么多事了,以后记住了啊。我他妈气得胸口疼,肺要气炸了,转头不知道踢了谁的课桌泄愤,那人深痛恶绝地说我是个没教养的婊子,我一看是胡沁,便笑嘻嘻地扮鬼脸夸她骂得好,反弹反弹,你才是没教养的臭婊子。
易矜眼里闪着泪光想伸手牵我,被我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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