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返回讲台继续发表她的长篇废话,我犯困打了个哈欠,他谨慎而小心地抚摸过我侧脸,手指的触感极其坚硬冰冷,仿佛缠绕着数条不近人情的毒蛇,攀紧了我的皮肤:
筱姐,你早点过来不就好了
怎么?摸也摸了,现在还想当着他们的面干什么?
他的指腹颤抖着碰上我的唇、耳垂和后颈,压抑着绵软的嗓音问:
筱姐你为什么只喜欢他?为什么不爱我?
因为蒋慕然比你大呀,他什么都比你大,跟他做爱我简直要爽死了,可只要一想到那个人是你我就恶心得想去死。我轻轻笑了一下,易矜,我觉得你恶心到让我想去死,你这个恶心的贱人。
不可以!筱姐要爱小矜。
他双手捧起我的脸,落下泪,用唇含住了所有残忍偏激的话,我感受到他满腔的痛苦和欲望,这种变态虚伪的执念像是一座无法搬移的高山,日晒雨淋反倒愈加坚固不摧我靠我靠我靠他妈的吓得我心脏要跳出来了,这个死变态啊啊啊啊啊教室内公然强吻!老师我举报他!我以发射斯派修姆光线的姿势狠狠谴责他!哔哔哔!咻咻咻!
林筱!你在干什么?!
哈?
去外面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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